池淼受不住这种腻歪但力气又没他大,被挠痒痒欺负的直不起腰,眼泪都笑出来了对方也没停手。最后还是随了孟琰不再挣扎,被猴急地抱进卧室时客厅电视都没关。
白日宣淫真是美事一桩。
伏在枕头上的青年四肢修长,积年累月的室内工作致使他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上许多。和此时在他后背上游走的结实臂膀比较起来,反差极大。
池淼额头上渗出薄汗,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心跳速度强烈且凶猛,鼻息间汹涌澎湃的荷尔蒙将他包围笼罩直至全部吞没。前面已经泄过一回,孟琰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青年咬着唇扼制住冲破喉咙的呻吟,快感直上如同倒挂在悬崖边的瀑布无法抵抗。
“你......啊......你别弄了......嗯......进来吧......”
“三水,再忍忍啊,我怕你受伤。”
再次触碰到这具让他痴迷的身躯,孟琰内心充满狂喜。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抚摸,感受着和六年前不同的触感但又绝对熟悉的每一寸肌肤。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得上失而复得,被他捧在手里的宝贝如今这样甘心臣服,倘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可能会热内盈眶。
十八岁那年他们爱的有多炽烈,分别那晚就有多绝望。不顾一切的想要结合在一起,以为那就是彼此牵挂的又一重保障,可亲吻缠绵过后,内心只剩下对未来的不确定,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如蚂蚁噬骨,伴随他们直至天亮。
孟琰又将润滑剂补充了一点,然后双手用力向两边分开那翘起的臀瓣,再不给青年拒绝的机会,沉下身子一寸寸的坚定挺入。
“啊......”
疼痛伴随着满足在心底炸开,池淼紧紧抓住枕头,深呼吸几次努力接纳。男人在他耳边舔吻,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彻底结合的二人仿佛终于破镜重圆,孟琰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唔......太深了......啊......慢点......啊......”
“嗯......孟琰......孟琰......啊......”
池淼被掀翻在床,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能清楚看到爱人赤红的双眼。对方同样全身赤裸,胸口挂着的玉佛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在模糊的视线中,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挺起腰身渐渐靠近那炽热的胸膛。
“你......啊......你一直带着它吗?”
孟琰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一直。一直爱你。”
被做到精疲力竭直至昏睡过去之前,池淼想:他没让自己失望,即便过了六年,也终于还是等到了。
夏季热浪来袭,泡在水里是最惬意的选择。但很多人不安于安全地带的浅水洼,冒险前往危险水域,所以溺水事件频频发生。
a市地方台晚间新闻一直在滚动播出相关信息,工作人员也大力呼吁市民朋友珍惜生命,尤其是青少年的安全更要慎重,但效果还是不如人意。中心医院几乎每天都会接到急救电话,康复中心的部分人手被抽调出去,池淼就只能自己多承担部分日常工作。
七月份全国各校都开始放假,周仁承时时刻刻盯着手机,但某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丝毫没有回来的打算。望穿秋水的周叔叔跑到孟琰店里一件件地挑玉石,向东跟在后面算总价,最后整个打八折也没能安抚大买家躁动不安的那颗心。
放暑假的人除了周鸣其实还有一个。
孟妈妈今日做了一桌饭菜就等着孟雯回家,女儿在h省念书,每年也就寒暑假回来。孟父也给孟琰打过电话,让他今天回家住。
彼时孟二货正把白大褂拦在厨房不让走,非得亲一下才行,接到电话后他应了几声,表情明显没刚刚那么高兴。池淼安慰性地吻了吻男人额头,劝他听话回家陪陪父母。大个子哼唧哼唧,硬是堵住爱人的嘴肆掠品尝一番才离开。
孟琰对他妹妹还是很好的,两人相差六岁,当年被赶去部队时孟雯才十二,正好读初一。他和池淼的事小姑娘一开始不懂,直到有天回家见不到兄长孟雯才去细想整个来龙去脉。
她也有过不理解,不理解她哥哥怎么好端端的会喜欢上一个男孩儿;不理解为什么在后来的几年时光里,孟琰能决绝地切断和家里的一切联系。直到三年前的一个寒冬,他哥哥突然出现在小区里。
要不是下楼倒垃圾,她也可能见不到哥哥。
孟雯就站在路灯下面看着这个面容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不过三年时间,对方却仿佛经历了须臾数十年。她哥哥剃着寸头,眉骨位置还有伤,他站在那儿跟她打招呼,笑着说:“小雯,你长大了,也变漂亮了。”
孟琰只停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能出来的时间不长,第六中队制度严格,这是他下定决心彻底服从组织调遣前最后的机会。
孟雯以为他可以这样果决的将剩余生命都献给部队一定是对那个男孩儿不做任何奢望了,可三年后她哭着见到躺在医院里的孟琰时,对方手里牢牢地攥着一块玉佛,谁都掰不开。
晚上席间还算和睦,话题大都围绕着小姑娘转。他们家这些年也不再提起过去的事,对孟琰脖子上挂着的红绳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雯睡觉前偷偷溜进她哥房间,孟琰正躺在床上给池医生发信息。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收住,被小姑娘抓个正着。
已经读大一的孟雯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了,对哥哥的想念和对那个男孩儿的好奇致使她有主动去了解这个群体。时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