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定辉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沉默了片刻:“大人,按大珠律,此事,我还有上告的可能吗?”
周山睿迟疑了一下:“可能自然是有的,不过此事在多年之前,你若上告……”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十年上的案子,需要自行举证,二十年前的案子,若无叛国、谋反或重大人命干系,一般不予以受理。”
“你知道就好。”
听他这么说,外面响起一片感叹,这些人很多都是从早上就来听热闹的,自然非常了解事情的经过,虽然他们算不出这其中到底隔了多少年,也知道是要二十年以上了。这些年,郑定辉家被搞的凄惨无比,真要说,却没有人是被直接杀死的,这样的案子要来上告,想来也是非常飘渺的。
“论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告的,不为别的,只为给我家长辈讨一个公平!只是那人的长辈也都仙去,那人、那人又是和我有实质的血缘关系的……”他说到这里,停了停,过了片刻,长长的叹了口气,“大人,我想求大人一个恩典。”
“……你说。”
周山睿这么说着,眼睛却盯着他,就怕他说出什么令自己为难的话,郑定辉却毫不回避的迎上他,慢慢的开口:“我不上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