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琼只得到凤倾的冷眼。
二叔见方琼一直跟在凤倾身边,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表情不太丰富,方琼没有感觉。
想到他怀里的马冠上饰品雕刻了玉质的人面浮雕,不由得想起他误打误撞进来时看到的那些人形面雕,看来那些人面浮雕跟墓主人的信仰有关,是一种祭祀的信仰?
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方琼并没有发现凤倾已经不在眼前,而且其他人也进了另一条甬道,他抬起头时,除了他自己的电筒光亮,这个车马坑里静得让人惊悚,四周似乎开始变幻,他感觉到这个室在变动。
方琼吓得大叫起来:“凤……先生!二叔!你们在哪里!”
然而,只有回音,什么都没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朝前面迈了一步,用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路,却看到离他三米外站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双眼空洞,脸部青紫浮肿,大张的口歪向右边,双肩无力的下垂,肚子里的肠子外泄在衣服外面,随着他缓慢的移动而晃动,肠子上的血被晃落在地上,他正朝着双腿发抖的方琼缓慢走去。
这人正是刚才被奔腾马魂踩踏死去的黄家伙计。
作者有话要说:短暂的离别呀呀呀~养成什么的最有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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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墓室的人数
毛骨悚然的感觉在方琼全身蔓延。
为何他总是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死去的人这么快就尸变,这个到底是什么墓,方琼拿着手电筒的手都在发颤,黄家伙计慢步前行,速度不快,但却步步逼近方琼。
忽然有人从背后搂住方琼的腰,将他单手抱起,冰凉凉的感觉,方琼顿时泪流满面,果然还是有人听到他的求救。
被人抱走方琼听到头顶处传来咒骂的声音:“蠢猪!”
刚刚泪流满面的方琼现在再多加三条黑线,他知道是谁把他当成枕头一样搂,还有,他不是猪,他是活生生的人,人类,懂不懂,也许粽子是不会懂的。
马坑里的空间虽大,但是站的地方倒是比较小,方琼不知道刚才在前面的凤倾怎么会从他后面出来,这个秘密的粽子做的事情总让他摸不着头脑。
而且,他嘴还很毒。
他们能退的空间不多,眼见那黄家伙计离他们越来越近,方琼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忽然,黄家伙计下垂的双手抬了起来,伸出的手像是盲人摸路,又像是在找东西,他越走近他们,越能闻到那恶心的气味。
“凤先生,我们还能退吗?”方琼边说边用破损的手捂住鼻子。
凤倾有办法自然不会说,他更喜欢直接行动,直接离开,他一直都不屑与其他人说话,一开口就骂人,这个被骂的人自然只有方琼。
并不期待得到凤倾回答的方琼却听到了他的声音:“把你扔出去我就可以功成身退。”
张了张嘴的方琼顿时无语:“……”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不要把我扔出去。”
凤倾说:“扔你出去也不够塞他牙缝,浪费我的力气。”
那么,现在他抱着自己就不是在浪费力气么,方琼识趣的再次闭上嘴,他说什么凤倾都会把他堵死,他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眼看黄家伙计越来越近,凤倾将方琼放到他旁边的战车上,吩咐他:“坐在这里别动。”
方琼既紧张又担心的点头:“好。”
凤倾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长剑,上好的古代青铜剑,方琼眨了眨眼,他的手电筒依然被死篡在手里,一刻也不敢放松,他的战利品也抱得很紧。
难道凤倾接下来要用剑战败黄家伙计么?
纵使方琼再有怜悯心他也不想为黄家伙计求情,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什么叫血腥,什么叫暴力,他也不应该瞪大眼睛看凤倾出手。
没错,剑影在手电筒的光线下闪过,也不知道凤倾哪里来的力气,黄家伙计的头唰的一声被青铜剑砍落在地,黄家伙计带血的头‘咚咚咚’的滚落到方琼所坐的战车低下,方琼惊吓得屁股没坐稳,整个人倒在战车上。
啪啦一声,战车不堪负重,穿了个大洞,凤倾没来得及拉住方琼,然而方琼惊吓一声掉了下去,凤倾赶到之时,方琼已经不知所踪,显然这辆战车是通往另一条路,他将黄家伙计那颗头颅踢到一旁,单手撑在车辕上,借力从洞口跳了下去。
没有预防就从战车上掉下去的方琼以为自己会被摔得脑浆迸裂,结果他竟然摔在软软的土堆上,一脸的土灰,方琼噗噗噗的把自己嘴上的土吐掉,他怀里依然抱着战利品和手电筒。
他站起来没一会儿,还没开始打量周边环境凤倾也摔在那堆软土上,方琼拿手电筒照了照,他强忍住咒骂,为什么他摔下来的时候这么狼狈,凤倾摔下来的时候脸上连一点儿灰都没有沾到。
凤倾站起来身,看了方琼一眼,冷冷地说道:“泥人。”
方琼张嘴:“……”
他们一人一把手电筒,为了节省用电,凤倾让方琼把他那把关了,然后夺过方琼手上的东西放入他身后几乎无形的黑色背包内,他背上的包和衣服真的有很强烈的违和感。
这又是一个墓室?
凤倾将手电筒打照在他们面前,方琼紧跟在他身边,小手还死揪着他的缎面衣角,好不容易身边有个依靠的人他才要丢掉。
他们现在所站之地透着阵阵阴寒气,让人毛骨悚然,手电筒首先往前面照了照,这不照还好,一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