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较平均,为了挥去心里的恐惧感,他决定与凤倾聊聊天。
“哥哥。”还处于童声期的方琼,此时的声音软软的,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直保持与方琼同一速度的凤倾捏捏他的小手:“说。”
得到暗暗鼓励的方琼张口道:“墓主人是不是很奇怪,他的最终目的是想保存自己的尸身还是想保存好自己死后的一片方土,我总觉得这座山都有他的遗留下来的痕迹,让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种掉到陷阱里的感觉。”
现在的方琼年仅十年便有这样的逻辑能力,凤倾没有表现出诧异,而是认真的思考方琼刚才的话,他说的确实没有错,无论他们去到哪里,到处都是墓主人埋下的陷阱,不仅让人心慌,似乎连那条巨蛇都似乎是墓主人找来的。
“待会我们再去会会那条巨蛇妖。”凤倾这样对方琼说。
而方琼则面色开始为难,他犹犹豫豫道:“能,不去么?”
凤倾边移步边说:“总是要去解决问题,不过你怕死的话可以站在门外。”
方琼确实是怕死,但是一个人站在外面,他从殿堂出来之前就睡着了,哪知道殿堂外面会不会有别的怪物。
于是,方琼问:“那门外面有没有什么?”意有所指。
凤倾也不废话:“有,你可以吹西北风。”
“……”方琼继续往前走,他身材比较小,过壁道还是比较顺利,不过他决定转移话题,相信凤倾是不改变他要再回到殿堂的主意。
方琼说道:“二叔他们不知道是否到地方没?哥哥,你说他们会不会等我们。”
凤倾道:“不知道。”
方琼抬头看他一眼:“我以为你会知道。”
凤倾道:“我没有揣测他人想法的爱好。”
方琼无话可说:“……”
看来,谁要想巴结凤倾,找不到他的爱好,那是非常难以接近此人,方琼一直不去想凤倾如今究竟几岁,不过现在想要了解凤倾的想法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他对自己是属于哪一种,方琼也不知道,就像他所说的自己仅仅是他的什么男童?
其实,除了这个关系,方琼实在想不到自己跟凤倾还有别的什么关系,不过,至少他是想知道凤倾是从哪里来,他又是哪一国的人,他怎么会生存这么久,他到底是人还是真的是粽子。
现在没有谁愿意告诉方琼答案,也没有人知道答案,唯一的当事人他又不敢去问,凤倾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看谁都一样,他以前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殿堂外,这里闪动着属于珠宝的光辉,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但是方琼并没有看到他的二叔和刘然等人,身后的那些刘家伙计也没有见到。
“哥哥,他们人呢?”方琼用下巴示意他们后头那些人。
凤倾淡淡道:“大概被血婴或者那些催魂音给食用了。”
方琼惊讶得张大嘴:“可是我们在过壁道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
凤倾摸摸他的脑袋瓜:“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会出来的定会走出来。”
也就是说方琼是吉人?他真的从壁道里走出来了。
纯净的童男竟然也是辟邪的一种方法么?不知为何,他有种被这种想法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的感觉,为避免凤倾无情的抛下自己,方琼自动自觉牵上凤倾的手,凤倾也没有拒绝,捏捏方琼冰凉的手,顿时,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上方琼的头上,说不清道不明,从侧面看,凤倾真好看,于是他那张藏在黑暗中的脸似乎泛起少许红润。
忽然想到殿堂里面的大蛇,方琼嘴角抽了抽道:“在进去前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凤倾似乎在与自己的耐心做斗争,他说:“问。”
于是方琼将自己的害怕的疑问说了:“巨蛇会不会找人类交/配?”
凤倾狭长的双眼眯了眯:“那蛇妖发春的时候想到你?”
对于凤倾的理解能力方琼表示没话说,但别的他还是可以解释的:“不是,他是说养我一千年再交/配……”后面的话方琼是越说越弱,越说越没底气,不知为嘛,他觉得风倾眼里的寒光闪呀闪的,眼睛都疼。
凤倾道:“嗯,他说的真有意思,一千年后我会考虑将你的骨灰送给它的。”
方琼想了想,也就是说他死了一千年后都不得安宁?
“你不能这样,哥哥。”方琼委屈的垂下头。
凤倾冷哼,然后用脚踢开紧闭的殿门,又大又白的巨蛇正蜷缩在殿堂中央睡觉,它的腹部中间夹着许多元宝,方琼单手扶扶额,这条蛇爱财爱到已经出神入化的地方了么,连睡觉都要抱住那些金银财宝。
听到响声,巨蛇慢悠悠的转醒,看到方琼的小身板,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不过他慵懒的不想起来接待突然到访的客人,斜了眼凤倾,道:“你是送小东西给我当配偶么?”
凤倾扫它一眼,这里已经没有死人的血腥味,只有这条蛇妖在这里,他问巨蛇:“我们离开后,是不是有个大胡子带了一帮人进来?”
似乎是惧怕凤倾身上的气息,巨蛇没有再开玩笑:“有来过,不过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跑了。”
方琼惊讶于巨蛇的成语用得还不错。
“没有死伤惨重吗?”他想起刚才走在他们前面的叶佳文受伤颇重,自己看着他的伤口都觉得肉痛。
巨蛇歪着脑袋看方琼:“那些小蚂蚁似的人类真是经不起摧残,没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