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脚下作蹲角落状,与面壁思过是同样的道理。
方琼过河拆桥,凤倾大人偏心,最偏心的就是凤倾大人。
由于伤口处带着乌青之色,凤倾用拇指轻轻一压伤口周围,挤出一些黑水,方琼的腿一麻,整个人半倚靠在他的肩侧,伤口不深,但并不是被芦苇等普通植物划伤,方琼体质又比大人要差一些,自然伤口愈合的时间也要久一些,这可是被有毒的怪物液体浸泡过的碎片,杀伤力还是有的。
方琼的生命开始变得顽强起来,他意识到在哪个时候该靠自己,哪个时间有凤倾在他就可以随意的撒娇,而现在便是他应该装得非常弱的时候,于是方琼这样一靠,凤倾不用想也知道小家伙的腿受不了。
在家里养得太好,保护得太好,晚上睡好,早上早餐吃好,在别墅里没有谁不宠方琼,现在一外出,,磕磕碰碰的就看得出平日的生活是如何的美好,方琼要好好锻炼才行,不过,自己都会在小东西身边,又觉得锻炼与不锻炼有什么区别,锻炼的事情还是扔到脑后吧。
“哥哥要抱我走,走不动的。”
方琼刻意指指自己的小腿,挤出乌黑的血液后,方琼的裤腿被放下来,凤被凤倾挡住,伤口不会被冻到,现在更是不会。
凤倾自是二话不说的抱起方琼,后者喜出望外,表情自然收敛不少,让别人看了去多不好,作为一个有成年人灵魂的身体,他知道自己不是弱智,那么一些幼稚的表情就最好不要带出来。
此时方琼也有时间开始观察周边的情况。
城墙比他们从外面看进来的时候要高,现下这里便是一片宽大的广场,头顶一片天空,但没有太阳,乌云密布,前方是可以躲雨的大殿,收拾完会制造怪梦的章鱼怪后,检查过没有缺少人数后,各自收拾背包往前方的殿前路走,要退往他们高处的大殿,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像一条幽长的隧道,看不到尽头,也没有那一头的光亮。
他们能看到耸立在远处的大殿,可是这幽长的通道他们心里没有底,不少人从自个儿的背包里拿出手电筒,随着天空乌云的增多,寒风如刀子般吹到人的身上,极其的疼,方琼都将脸埋在凤倾的肩头上。
病态青年闻少见方琼处处离不开凤倾自然也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他也暗自与凤倾较量过,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要对付他还是有些难度,刚才在对付章鱼怪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联手,为了保住性命,闻少更不可能傻傻的做出对自己不利的小动作,现在他也庆幸没有做那些小动作,看来,他又发现了一个人才。
平平无奈的考古教授懂的知识并不比另外两位资深教授的知识要浅,闻少终于知道带眼镜的男人为何会默默地冷眼旁观,那是因为对方等待伺机行动的机会,赵清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闻少转了转手里的骷髅头,身后的下属递给他电筒。
凤倾不是没感觉,而是他的注意力暂时没放在其他地方,方琼怕黑,这次依旧按照平常那样抱他,比上一次长高了一两公分,看来开开喝牛奶还是很有成效。
在外人在凤倾一般不会叫方琼的名字,他此时正忙着问方琼在章鱼怪梦里遇到的事情,方琼用他软软的童音把刚才经历的险恶过程一字不露的叙述出来,说到害怕的地方他还会搂紧凤倾的脖子,后者就会顺顺他的背。
心想着方琼越来越大胆,竟然能挺过去,还完好的回来,该庆幸该欣慰,没有以前那般大惊小怪的可怜模样,当然,现在的方琼还是可怜的,你看,腿都受伤了,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两人低低浅浅的交谈声音倒也成了通道里的一道风景线,本来就是气氛很僵硬的现在也不那么僵硬,几个考古同学也开始交谈起来,说起刚才的古怪事情。而莫名出现的大白竟然不为其他人所看见,方琼从凤倾那里得知,大白可以对别人隐身,就像扣扣里的权限设置一样,可以设置对他人隐身状态,方琼觉得这个功能非常好玩,于是在大白缩回到他手镯上时,不由得戳戳他的身体,大白好有趣,改天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从外头看通道并不是很黑暗,但是,进来后他们才发现,离入口越远,他们就越觉得前方如黑洞般没有底,身后的入口渐渐的变成白点消失在他们身后。
刚才那位死楼着凤倾不放的女同学此时抱住另一个古作镇定的男同学手臂,男同学为了表示自己强大的心里,故作镇定的安慰女同学,几位考古同学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里都没底,幸好他们的潘教授还在,凤倾又是个半路混进来的教授,是真是假他们并不清楚,书呆子们自然不会考虑这么多,一路上凤倾也鲜少与他们交谈,对他是知知甚少。
不过,这时候,其中一位在梦境中受过凤倾帮助的同学问凤倾:“钟教授,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怕死的考古男同学跳过自己的教授问凤倾,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其他的同学都在为他默哀,谁都知道钟教授压根儿就不爱理他们,他完全没有作为一个考古学家的自觉性。
那位同学的声音里颤抖着,他走在潘教授的身后,潘教授此时也正愁闷的苦着脸,他身后还有一群拿着枪和骷髅头的家伙,他的学生不问自己也是正常的,潘教授这个就是好心肠,也比较啰嗦,他总是热心的为学生们解说专业知识,现在学生不问他,自然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