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妨碍它们回到哥哥身边感到非常兴奋。
于是很快的,一大两小就在床榻疯闹起来。
这时候,目睹他们你侬我侬半天的煜亲王凑了过来,见晓年连起身都没有,就知道他身上不适,于是用手去揉晓年的腰,被对方不好意思地躲了躲。
刘煜并不生气,反而耐心道:“揉一揉,好得快些。”虽然昨天他已经十分克制,但显然还是让他的小大夫累着了,要不然今日晓年也不会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
晓年闻言,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顿时红了脸,他假装没有听到身后的人说话,继续跟正在自己面前打滚的小虎崽玩。
若是平时,某人早就醋意横飞了,但昨晚他刚刚饱食餍足,眼下看小崽子也十分顺眼,所以并没有任何动作,只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边。
这时候拂冬敲门问话,煜亲王就起身去外间了。
趁着刘煜不在房里,晓年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坐好,只觉得这轻轻一动,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小虎崽看哥哥露出痛苦的表情,顿时有些生气。
——肯定是“大家伙”昨天晚上欺负哥哥了,他是不是打哥哥了?!太可恶了!
它们正准备安慰“受伤”的哥哥,却突然又开始觉得背上和小肚子,还有其它的地方都痒痒的,于是顺势滚到晓年的怀里,用小爪爪扒拉晓年的手,让哥哥给它们揉一揉。
晓年看它们撒娇的样子,都差点忘记身上的感觉,乐呵呵地撸起喵来。
但他很快发现小虎崽的情况有些不太对。
“怎么了,觉得身上痒吗?”晓年问。
小虎崽点点头,把晓年给弄紧张了,他担心是雪兔身上有虱子,跟小家伙一起玩的时候也带到它们身上了。
——可是这么冷的天,而且兔子带回行宫之后也洗得干干净净,怎么还会有虱子呢?
晓年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赶紧给小虎崽检查,他仔细翻看它们的绒毛,看能不能找到让小家伙觉得不舒服的原因。
小虎崽却以为哥哥要跟它们玩,扭来扭去不消停,还故意去扑他的手,用圆润的身体压住。
直到晓年拍拍它们的小屁屁,轻声道“不许闹”,它们才老实起来,露出小肚皮来给哥哥检查。
晓年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然而他并没有看到虱子。
——小家伙昨天才刚刚泡过温泉,泡温泉前还专门用澡豆洗了干净,现在还干净得很呢!
“难道是什么食物过敏?但好像也没有过敏的其它反应啊,”晓年检查过小家伙绒毛下的皮肤,喃喃道:“这个季节,应该也不至于换毛吧?”
煜亲王从门口回到屋内,知道晓年现在看到自己会觉得不自在,所以自觉站在门后,就这样远远看着他,一边欣赏晓年的侧颜,一边暗自回味种种,心情好得不得了。
等他看到晓年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折腾”小崽子,感到又快乐又有些羡慕。
正在这时候,他的小大夫竟然抬头看向了他,刘煜立刻站直了身体,往床榻边走了过去。
晓年原本想叫人来问话,忽而与刘煜对视,不禁脸红了起来,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所以暂时把不自在按下。
他想今天早上刘煜应该看过小虎崽吃饭,于是问对方道:“乖乖和崽崽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如果是过敏,一般很快就能表现出症状,乖乖和崽崽昨天还没有事,今天就有问题了,除了昨天夜里跟雪兔一起玩遇到了情况以及今天早上的饭食有特殊的食材,晓年再想不到还有哪里可能出问题。
刘煜听晓年问,立刻回答:“跟平时无异……怎么?”
它们吃的东西都是精心配好的,无论是原材料还是处理食材的过程,全部只有煜亲王府的人经手,食盒是拂冬从小厨房端过来的,又由他亲自端进去,亲眼看着它们狼吞虎咽地吃完,不可能出问题。
听了刘煜的回答,晓年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但还是没有找到原因:“乖乖和崽崽觉得身上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煜走过来,抱起一只小崽子,翻过来翻过去地检查,也没有发现异常。
它们的身份和情况特殊,根本不能请寻常的大夫来看病,当初刘煜之所以要找冀州皇帝要来晓年的祖父简太医,就是为备不时之需,寻一位知根知底的小方脉圣手。
只不过那也要等它们恢复人形,才有意义。
刘煜见晓年担忧,道:“待会再食一餐,洗个澡,看看情况……它们向来身体康健,应当无事,你不要担心。”
用过午膳之后,小虎崽的情况似乎并没有变严重,甚至都不怎么觉得痒了。
但晓年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听从刘煜的建议,准备给它们再洗个澡。
“小兔子咱们暂时就不能碰了,等哥哥确定它身上没有其它的小动物,你们还是可以一起玩的。”
晓年苦口婆心给小虎崽解释为什么雪兔被带走了,小家伙虽然看上去不太乐意,但还是听他话的。
因为简小大夫昨夜太过“劳累”,现在尚未恢复,浑身都不得劲儿,所以根本没办法给两个小胖墩洗澡。
“罪魁祸首”煜亲王殿下理所当然地接过了这个任务,负责给乖乖和崽崽洗澡。
洗的人和被洗的虎都不是太心甘情愿,但在晓年(哥哥)面前,他们还是友好地相处着。
煜亲王的手比简小大夫的手大,三两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