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插在里边儿,似巨龙归海,舒服得要命。秦羽许久未曾入侵过这具身体,一时想念弄得他情难自禁。他快速且猛烈地冲刺着,不断撞击林沈海的敏感点。
秦羽实在太熟悉,弄哪儿会让他爽,插哪儿会叫他痛。使多少力会令他欲仙`欲死,干多久会使他欲求不满。
那种痛快,那种不竭余力的碰撞,弄得大理石餐桌不断移动,桌腿与地面摩擦出“嘎吱嘎吱”巨响。
一声一声地,敲击在两人心上。他们沉默操干,而呻吟不断。林沈海咬着下唇,秦羽给他掰开。
“叫!大声叫出来!”
秦羽直进直出,林沈海耳畔震鸣。“喜欢吗,嗯?谁他妈还能把你操得这么爽。”
“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屋内黑灯瞎火,窗外微弱的霓虹灯泼洒于地面,折射出一点微光。秦羽衣衫未乱,死死压着赤身裸`体的林沈海。
忽地,两人悲从中来。时间真不是个好东西,他们知道,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来了。
少年时坦诚直白,交欢也无比美妙。他们携手走过多年,看似从未分离,心却从未在一起。
他们无数次痴缠,以身体为彼此做磨练。那时像头饿狼,嘴巴又极甜。蜜语添油加火,烧得少年人不思明天。
林沈海闭上眼,膝盖弯折,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秦羽还没射,但下面那小嘴粘腻得不行。林沈海舒服极了,于是后`穴自己流出东西来。
秦羽抚慰他,下`身拼命折腾,似要今夜不眠不休,夺他性命。
“要吗,嗯?”
“要......啊......秦羽,快、快点......”
林沈海意识不清,秦羽以手捂住他眼睛。室内最后一点光,消失殆尽。此刻他唯有靠身体去感觉,感觉高`潮,感觉秦羽粗大的玩意在他体内疯狂侵占。
呻吟高高低低,起伏不断。巨大落地窗映照着两人身影,画面十分淫秽。
林沈海手腕生疼,求秦羽给他解开。释放那一瞬,双臂不由自主抱上秦羽肩膀。他伸手抓着秦羽头发,呵气如火,喷洒在秦羽耳边。
他下嘴去咬,咬得秦羽差点射出来。喘息如雷,双腿紧紧绞住对方强劲的腰,又连连说不要了,别弄了。
秦羽被他勾得欲`火更旺,乱七八糟地顶,哑着嗓子叫宝贝儿,叫心肝儿。
好似那些爱啊,恨啊,怨啊什么的,全都不在了。好似他们仍在那些无忧无虑的年纪里,享受最好的性,享受最纯正的欲。
好似忘了他们之间的意难平,隔着似天堑的蜀道。
他们浪荡人世太久,已忘记如何去爱。
秦羽一次次顶到深处,一次次问:“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能不能。”
其实他想祈求,你能不能爱我。
能不能。
林沈海染了哭腔,嘶哑地喊一声“秦羽”,股股精`液喷洒在秦羽衣服上。身体中那道力突然卸掉,疼痛感再次袭来。秦羽猛冲几十下,也尽数交代于一穴湿软中。
他们身体相贴,呼吸起伏,秦羽寻到林沈海的唇,再次认真且伴有虔诚地吻下去。他把一切娇吟喘息堵回去,林沈海舌头滑软无力,秦羽便勾着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回味。
两头发情的兽逐渐平静,这场疯狂性`交落下帷幕,尴尬复顺着寂静爬上来。
林沈海不说话,秦羽抱了他回房间。床头灯柔和昏黄,笼在两人身上,竟十分温情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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