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威严不已。
拱手执起拳,客气道:“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夜风荡起了我的头发,犹如鬼魅的我,眸光深沉:“容琚,在与本宫短暂的接触之中,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容琚诧异的接话:“皇后娘娘在说什么,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
“一句也听不懂?”我冷嗤了一声:“本宫说什么,你一句也听不懂,东晋的江山没有你的份,你怎么跑到西晋来的,你不说是吧!好!”
我说着停顿了一下,赤着脚走到东晋皇后面前,对着身后的侍卫扫视了一眼:“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又是一国太后,哪怕是亡国太后,那也是天潢贵胄!”
“一般人高攀不起,来人,把东晋的太后,给本宫扒光了,现在这个时辰,花街柳巷生意正浓,随本宫去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出价钱,尝一尝东晋太后的味道!”
东晋的亡国皇后听到我的话,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若筛糠,正气不足道:“北魏的皇后,我们母子二人过来只不过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你又何苦苦苦相逼!”
我的眸子越发的冷,我身后的侍卫得到了命令,把东晋皇后围起来,伸压住她的手臂,容琚在一旁,眼中闪过坚忍,并没有打算出手相救的意思。
“我是北魏皇后,在北魏我怎么高兴怎么来,你是亡国的太后,来到我强国北魏,本身就自取其辱!给我扒光她的衣服!”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棉帛的撕裂声响彻在黑夜之中,在黑夜之中荡起回声很响!
容琚步伐上前,死死地咬着牙关:“北魏的皇后娘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不过求一个容身之所!”
我点了点头,“求一个容身之处,用忘却大师的名头,知道忘却大师是东晋九皇子的人很多很多,知道他对我有恩的人,很少很少!”
“知道忘却大师和拓跋君叙有交情的人更少,忘却大师不可能自己过来说,我到现在才想明白,他已经跳出红尘之外,就不可能再把自己置身于红尘之中!”
“你所知道的这些事情,是容与告诉你的,容与许诺你什么,你的身上又有什么,细微的东西让我闻见之后,产生梦魇?”
容琚浑身一震,依然口气坚硬:“没有的事情,他与我不共戴天,我怎么会和他合作?”
不愿意说,不愿意承认,就到处喧哗我薄情寡义,好,那我就成全薄情寡义之名。
东晋皇后眼中全是恐惧绝望羞愧,侍卫的动作没有停,三五下就把东晋皇后衣服扒得只剩下里衣。
“琚儿……”东晋皇后绝望的唤道:“这个女人已经疯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发疯?”
我看也不看容琚一眼,转身直直的往外边走边道:“带上他们俩,顺便带上东晋亡国之君,去看看他的母后,如何被别人伺候的!”
我的声音冷淡,平静极了,诉说着最平淡的事情。
侍卫不敢违背我的意思,齐声道:“是!”
“放开哀家,放开哀家,你们这些野蛮人!”东晋高高在上的太后,在我离开东晋的时候她还是皇后,她的儿子当上了皇上她变成了太后,对我来说,我宁愿称她为东晋的皇后,这样好区分。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开她?
她要被放开了,放开她的人脑袋就搬家了。
依旧赤着脚,在侍卫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花街柳巷,最大的北魏京城妓婠!
浩浩荡荡一群人,又是统一官服的侍卫,把这一巷子的恩客全部吓得靠着墙站。
侍卫绑人挺会绑的,为了防止他们声音尖叫太大,还堵住了他们的嘴,看着他们难以描述的脸,除了冷笑,别无其他。
东晋的皇后被扔进妓婠里面,妓婠里的妈妈硬着头皮,过来招呼我:“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身后的侍卫,手中执刀,横挡过来把妈妈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开始哭诉着:“我开妓馆,从未漏过一文税赋,不知各位……”
厚重的胭脂,还真被吓得挤出了眼泪,我打断她的话,居高临下道:“你这里生意最好,在你的大厅之中摆一张床,把你的恩客都叫出来,问一问,他们谁喜欢细皮嫩肉身份曾经极其尊贵的半老徐娘!”
妈妈瞬间从地上翻起来,动作灵敏,眼泪滑过脸颊,硬生生的把脸颊划出两道印子来。
“姑娘的意思是……”妈妈察言观色犹疑的问道。
我偏头看着她:“我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楼是北魏京城最大的,我觉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不能明白,那就一把火烧了你的楼,怎么样?”
妈妈脸色大骇,满满的害怕,点头哈腰道:“奴家明白,奴家这就去准备,姑娘稍等!”
我站在大厅中间,整个厅里除了东晋皇后和容琚挣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