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会一点皮毛,看相比较准一点罢了。”我实话实说,谷老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事情严重到了一定地步,一般也不会轻易找人看的,我怕自己担不起这个担子,提前做好铺垫。
谷老点头:“是个不骄不躁的好孩子,既然你会看相,那就帮我看看吧,别紧张,我找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好奇,人老了,总喜欢跟年轻人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年轻很多嘛。”
他这么说,我心里便更加谨慎了,他显然也是有保留的,没有确定我真的有点本事之前,连他遇到的麻烦都不轻易跟我说。
我抬眼仔细的打量起谷老的面相,谷老七十多岁了,保养得还算好,但是岁月的痕迹很难完全掩去,他脸上皱纹比较多,人也比较瘦,国字脸,因为瘦,现在呈现出长方形的骨架,眼睛小却聚神,鼻子很挺,鼻孔下缩,嘴唇非常薄,嘴角微微向下倾斜,嘴唇颜色发紫。
最有特色的是他的眉毛,他的眉毛很浓厚,也很长,右边的眉毛眉角往下,眉梢的毛发几乎要靠近眼角,而左边的眉毛也是那么长,却倔强的往上,直冲额角。
“谷老,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管对与不对,说错了,得罪人的地方,还请您海涵。”丑话先说在前面。
谷老点头:“丫头,放心吧,但说无妨。”
“谷老的整个面相其实很好,您年轻的时候杀伐果断走过来,还算是顺风顺水,很能积累财富。”
我停顿了一下,谷老的表情波澜不惊的,可能是觉得我这套说辞太普通了,随便一个江湖术士都能根据他现在的生活说出这么两句。
“但是谷老并不如表面过得那么开心,您的眉毛,右边下倾,左边上扬,所以,您的父母去世相隔应该相差很多年。”
说到这里,谷老有些诧异:“你能看出这一点,不容易。”
“我是养父母养大的,养父母十年前年头年尾相继离世,举办了隆重的葬礼,所以一般人都以为那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活到这个年岁,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正家世,对,我生父在我十岁那年便得了癌症撒手人寰,而我亲生母亲前几年刚过世的,她去世之后,我的眉形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仅凭眉形就可以说出这一点,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我笑着摇头:“这其实并不是我算出来的,而是一种自然规律,父亲早逝,对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情绪一直压抑低落,而您母亲还活着,所以时时的您又能感受到母爱,以及来自于母亲的各种情绪,脸部两边的肌肉长期处于两个不一样的情绪中,久而久之,对五官便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谷老笑了起来:“之前我其实找过不少人谈过心,他们多多少少也说准过一些东西,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坦诚的说自己是根据自然规律看出来的,而不是自己掐诀念咒算出来的,你很真实,我很喜欢。”
“不过谷老,恕我直言,您的运势在前些年应该是达到了一个高峰,但是从两年前,您的运势一直急转直下,对吗?”我看着谷老的印堂说道,他的印堂底子里透着一股红云,但是红云中心却泛着一点白,这很不正常。
谷老点头:“的确是从两年前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这些问题我并不觉得有多大,毕竟我活了七十多岁,手里面握着这么大的产业,子嗣众多,随着我身体每况日下,有些争争夺夺的,在世家大族里面,再正常不过了。”
“别人家的正常,人之常情罢了,但是您的,却并不正常。”我几乎是断定,“您的印堂正中有白点,这是大灾难的先兆,这大灾,会影响全盘,您的身体、子嗣、产业、运势,所有的一切,都会衰落下来。”
我这话说完,谷老已经面色发青,一副山雨欲来之势,远处的保镖们也一个个蓄势待发,只要谷老一发怒,我估计今天我没好果子吃。
我顿时有些后悔了,谷老也没问那么多,我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以我的年龄和资质,再加上金喜的关系,谷老也不会怎么为难我的,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覆水难收,后悔也没用了,现在只能看谷老是什么反应了。
谷老放在桌上的手捏的很紧,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松开:“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直接诅咒我的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点不高兴:“谷老,这不是诅咒,我只是陈述我自己所看到的,常言道,忠言逆耳,如果您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
“人老了,的确不喜欢听这些,自己也就罢了,你说到我的子嗣,我便有些不高兴,因为前些天,我一个小重孙胎死腹中,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跟金喜说想见见你,没想到又被踩中痛处,情绪激动了一些,你也别介意。”谷老叹了口气,“既然你看的准,那就再详细说说吧,我保证不对你发火就是了。”
我耸耸肩:“我能说的,刚才都说了。”
“你不是被我吓住了吧?丫头,说吧,我能承受的住。”谷老耐心的说道,看得出来是认真的。
我摇头:“从您的整体面貌上来看,您这一辈子是杀戮命,能干大事业,晚年也是子孙满堂的有福命,但是印堂之中忽然出现了白点,这是大凶之兆,如果不是您最近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