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沧海轩内,让包子们放心不下的凌敬轩正在蒙头大睡,昨晚严晟睿发了狠的折腾他,搞得他不管是求饶还是撒娇都没用,直到快天亮才一脸满足的放他睡过去,那时候的他几乎都处于极度欢愉后的昏睡状态了,是以现在即便是在熟睡中,剑眉还是微微皱拢的。
严晟睿回来的时候,向来警觉的他不是没感觉到,只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感觉到他爬上床将他抱进了怀里,嗅到属于他的气息,他才放心的舒展眉头,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扣扣!”
相拥而眠的夫夫俩完全拿白天当黑夜使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搂着凌敬轩的严晟睿不耐的睁开眼,小心的看一眼怀里熟睡的媳妇儿后,倾身在他的额角留下一吻,几乎是蹑手蹑脚的披着外套去了门口。
与此同时,凌敬轩也慢慢睁开双眼,严重的睡眠不足让他的眼眶四周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儿,但最让他难受的还是浑身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一样的酸痛。
“嗯”
稍微动动身体,凌敬轩都感觉自己好像快废了一样,强忍着浑身酸痛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顺势滑到腰际,赤裸的胸口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前的两点到现在都还红肿着,连白皙的手臂都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足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屁股后面更是到现在都还处于麻木中。
“唔痛死了——”
扒了扒散乱的漆黑长发,凌敬轩忍不住懊恼的低咒,严晟睿那混蛋就他妈一qín_shòu,哪有人做爱往死里做的,他的腰都快断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醒了?要不要去泡个热水澡?”
重新返回来的严晟睿走过去坐在床头,手指温柔的将他散乱的头发顺到耳后,看到他满身的吻痕,虎眸忍不住又闪了闪,某个刚满足不久的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即便,他不可能再做,没办法,媳妇儿之于他就跟活体春药一样,一看到他他就只想压倒他翻来覆去的做个够。
“你说呢?劳资都快散架了。”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凌敬轩碰的一声又躺了回去,可以的话,他永远都不想起床了,看来纵欲过度也不是啥好事儿啊,爽是爽了,酸痛也跟着来了。
“呵呵……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陷自己的夫君于不义。”
宠溺的一笑,严晟睿弯腰抱起他,凌敬轩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我又没教他那样说,是他自作主张好不好?你也就会欺负我,有能耐你去强了他,坐实他的诽镑啊!”
说到这事儿他就各种的喊冤,说到底,一切都是曾少卿害的,以后看他怎么回报他,哼哼。
“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性趣。”
敛下眼剜他一眼,严晟睿郑重的声明,他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除了他,他不会碰任何人。
“嘿嘿??我那不是随口胡说嘛,对了,刚才是谁敲门啊?”察觉到他的气息不对劲儿,凌敬轩赶紧撒娇赔笑,他家男人生起气来可恐怖了,他都怕死他了。
“你啊!”
面对着他,严晟睿除了无奈就只剩下宠溺了,抱着他转进浴池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是翼,君远航来了,我让翼转告啸华他们先招呼着,顺便留他下来用午膳。”
君远航这个时候来,应该是已经跟皇兄商议过联姻之事了,昨晚过后,恐怕很多人都没好日子过吧?叶贵妃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以皇兄的性格,绝对不会轻饶她,不过有云寒在一旁帮衬着,应该不至于太严重才是。
“午膳?现在啥时辰了?”
他有睡那么久吗?凌敬轩一脸的懵逼,严晟睿无奈的摇摇头,抱着他进入热气腾腾的浴池里:“快午时了,泡完澡出去吃午饭刚好,咱家小文早上临走前还让水玲儿给你温着早饭呢。”
“唔“酸痛的身体泡进热水里的一刹,凌敬轩只觉浑身舒爽,抑制不住的呻吟流泻而出来,撩拨得严晟睿差点没有狼血沸腾,直接扑倒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别冲动,严晟睿双手僵硬的除去身上的衣服,搂着一起泡在浴池里。
“你硬了!”
水面下的手倏地罩上某物,严晟睿浑身一僵,好不容易压下一点点的yù_wàng又蹭蹭蹭的往上冒:“不想再来一次就给我放开!”
“哈哈。”
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牙切齿的从他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凌敬轩顿时笑得东倒西歪,浴室里慢慢充斥着他狂肆的大笑声,严晟睿黑着脸拨开他的手,反身一口含住他的双唇。
“唔”大笑中突然被人吻住,凌敬轩反射性的推拒,严晟睿一把抓住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制在浴池边缘,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而又霸道的逼迫他接受他的吻,凌敬轩满眼的笑意,轻轻挣开他的手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张开嘴,滑腻温热的舌头不客气的钻进他嘴里,卷起迎面而来的丁香激烈缠绕。
“嗯”
两人都不是啥含蓄的主儿,灵活的舌头仿佛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来来回回的在彼此嘴里追逐纠缠,严晟睿时不时的还含住它狠狠的吸允舔舐,声声暖昧的呻吟间或不断的响彻整个浴室。
第484章 兔崽子,老子劈了你!
威远侯府。
正院儿大厅之上,威远侯和大长公主高坐主位,下首位置分别坐着世子几兄弟和他们的夫人,整个大厅弥漫着一股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