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神明的血带着叫人心醉神迷的甘甜,宗珏被鲜血吸引着暴躁地吼叫不停,月读命随手撕下衣袖在伤口上裹了裹,指尖蘸着鲜血绘出繁复的纹路,最后一笔准确点在宗珏额上。
暴起的猛兽再次沉沉睡去。
月读命揪了两下宗珏的毛,没有忍住的,怀着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的心态,把脸埋进了蓬松的毛发之中。
“就当是……”他嘟囔着,“让我趁人之危一下好了。”
若是他当真只求一响贪欢该有多好,醒来时一拍两散哪来的这般挂肚牵肠。
还不知道能不能攻略成功。
一抹月色在他指间流转,却又婉转缠绵地划过宗珏的眼角唇间。
居然连看个体型跟小山一样的野干都觉得眉清目秀的,自己大概是真没救了。
月读命自己都觉得有点难堪地,苦涩地笑出声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宗珏在疲惫潮热的梦境之中醒来, 但他却没有急着睁开眼睛。
他得要先整理清楚自己的思绪,然后把那些在自己发情时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拼凑起来, 弄清楚大致发生了些什么。
能避免受伤不是坏事, 他的自我恢复力再好也不会喜欢受伤,但某种程度上他宁愿自己现在伤痕累累的醒过来,或者月读命当真乘人之危与他发生过什么。
越是没有做什么, 就说明陷得越深,说明煎熬得越痛苦。
宗珏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沉重,疲惫,与负罪感包围,一瞬间无法描述得难受起来。
但却比任何一刻都清楚地认识到再这么模棱两可的拖延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局。
明明当年白泽对他用的拖延战术就相当有效, 没几年他就乖乖认清楚现实划清界限了来着。
可能因为自己这边是两个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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