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这个人,从小任性到大。虽然出身在林家,但他从小学毕业后就不再读书,而是跟家里人吵着要学画画。林家给他请了美术老师,没学两天,他又要学音乐,几年下来,艺术相关的通通学了一遍。
长大一点后,他坐不住了,满世界乱跑,让家里人一年连着一年的找不到人。回来时头发留了半长,还染成金黄色,生生气病了林母。
但也是这样的人,激情似火,手段百出,才攻克的下陆家出了名难搞的陆婉卿。
现在,林庆年过四十,却将齐肩的头发扎在脑后,年轻的像是傅嘉的同龄人。
他微眯眼睛,说:“进来车里说。”
傅嘉没动作,秘书见状,赶忙打开车门:“进去吧。”
傅嘉这才坐进车里,秘书关上车门,将他和林庆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独处,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他能闻到林庆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这令他作呕。
他们之间的开场白是:“谢谢你搬出来。”林庆说。他的语速很快,前两个字轻声带过,像是他不小心说错了。
傅嘉嘲讽道: “别说谢谢,我不是为了你搬的。”
林庆无声的笑了。他的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上,不时的上下交替。
傅嘉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别开视线,盯着自己握紧成拳的手:“王老师那边是怎么回事,你派人盯着我?”
林庆笑出声:“你突然搬出去,让我很好奇,十年了,你一直是条癞皮狗,怎么会突然开窍?我有些担心,当然要盯一段时间。”
傅嘉气得全身都在抖。他抓紧车门把手,想要出去,但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开门。”傅嘉颤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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