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道:“我一个黄花闺女这么无缘无故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哪有脸见人哪!”说的十分委屈,何景润叹了一口气,道:“错在我,不如这样吧,我呢,给你一笔钱算是对你赔偿,你看如何?”王茜又是不说话,何景润用被子包着自己,走到皮包那里,拿出一张空白的支票,在上面填了数字,签了字,递给王茜,自己洗好澡穿上衣服出去了,对王茜道:“王秘书,你今天就在这里歇着吧!我回去了。”对自己摇摇头,三十好几的人怎么还这么糊涂,要是让老婆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呀?
王茜待何景润一走,拿起支票一看,道:“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摸摸自己割伤的手指,痛死了。打电话给人道:“我让你们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电话那头道:“王姐你放心吧!”王茜笑道:“好!”穿上衣服,走人。
何景润回到家不敢大声,蹑手蹑脚进了卧室,也不敢开灯,脱了衣服,小心在花瓣茶香旁边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此时花瓣茶香正好醒着,听见何景润回来了,忙闭上眼睛,听着他的动静,等他在旁边躺下,又见他无动静,只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心里有些猜忌,但丈夫是老总要应酬也是在所难免,只是心下不安。
第二日早晨,花瓣茶香道:“回来了,昨天很忙吧!正好逢着过节。”何景润支吾以应,吃了早饭就去上班了。也就在花瓣茶香收拾屋子的时候一阵门铃声响,她打开门,见是送信的,那人道:“这里是何景润家吗?”花瓣茶香点点头,接过邮递员手里的信封,道了谢谢,刚坐下准备打开看看,这时门铃又响了,王茜亲自登门拜访,花瓣茶香虽不认识她,但昨日一瞥,略有印象,王茜道:“您是何夫人吧?我有话想跟您谈谈。”
花瓣茶香给王茜倒了茶,“请问您是?”对对方的来意不甚明了,但隐隐觉得不好,王茜笑意依旧,指着桌上的信封,道:“这个您还没有看?”花瓣茶香眼睛看向信封,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叠照片,而且主角就是自己的丈夫和面前的这位,花瓣茶香虽震惊,却不露声色,道:“拍的不错,只是有几张角度不太好,人物有点变形。”王茜道:“难道您都不生气吗?”花瓣茶香笑道:“男人吗,拈花惹草是常事,要是件件都计较,我还不累死呀?”王茜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要是换了其他人该是辱骂她,或者立马给丈夫打电话,哪里还有这个闲情讨论照片拍摄的问题,她立马感到面前的女人跟一般的女子大有不同。
王茜道:“你可真宽宏大量,不过别人可不这样,今天我就是收到了这些照片,所以才敢登门拜访,估计一会儿报纸里是何总的fēng_liú韵事专题版。”王茜试图把问题扩大,让何景润与花瓣茶香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花瓣茶香自信满满,道:“反正都是谣传,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人想勾搭他,正是他的魅力所在,不是吗?这些年里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我都习以为常了,你呀,也淡定点吧!反正名分这种事,下辈子你可以期待,这辈子就不要再做过多的梦,以免美梦破灭。”王茜只是冷笑,道:“哼!等着瞧吧!到时天下风雨,看你还镇定得了。”起身准备走人,花瓣茶香笑道:“不送,下回再来。”只听见王茜把门关的砰砰作响。
门一关上,花瓣茶香的笑容立马不见,她刚才也只是强打精神,看来有些事注定要发生了,注定已经发生了,今天是王茜,明天可能是别人,自己仅仅猜忌一下,第二天却成真,甚至还找上了门。
王茜走后不久,家里的电话响了,花瓣茶香猜是丈夫打回来的,看来王茜已经和丈夫说了,她没什么心情去理会,干脆拔了电话线,何景润听着电话内不断的重复着服务小姐的声音,挂了电话,对王茜道:“你都做了什么?现在报纸也上了。”王茜亦感委屈,哭道:“何总,对不起,我一看到报纸上有我们的照片就慌了神,立马去你家,没想到你已经上班去了,正好看到大嫂,哪知道她也收到了照片……”
何景润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这事我会摆平的,你就不要添乱了,我看这段日子你还是出国躲躲,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王茜佯装遵命,却只是请假离开公司,暗中得意,道:“何景润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何景润开车回到家,打开门就见花瓣茶香在屋里坐着,跪下道:“老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真的,我是喝醉了,之后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晓得怎么会这样,我保证不会再犯了,这一切我都会摆平……”何景润那个悔意十足,让花瓣茶香的心动摇了,伤感着,不忍过多责备,道:“看在你知错的份上,就算了。”站起身去做饭,道:“今天在家里吃,还是回公司去?”何景润忙道:“在家里吃。”
何景润的事花了钱还是消了,可是留在花瓣茶香心中的阴影,或多或少的有着,她只是不想去想,犯错后的何景润比之前更是体贴入微,每天早早下班,两人关系也在彼此的努力中好转,然而某一刻,花瓣茶香会想,同样是所谓的第三者,一个登门入室,一个却默默的爱着,人与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