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用香水。”

“……”

“言归正传。”米迦勒干咳了一声，“你跟我一起去给费伊过生日吗？”

“当然，这就是我跑到这儿的原因。”

米迦勒瞄了一眼她的手提包，嘴角微微一勾：“戒指？”

维奥拉瞪着他：“收起你的超能力，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

于是，维奥拉?诺顿的麻烦解决了。她要做的就是在费伊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当然，到那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觉得费伊见到米迦勒和路西法的惊喜要远远大于自己。但她的戒指最终成了最美的礼物。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间里，她们天天要担心自己变成丧尸的食物或者同伴的敌对者。即便是在防护周密的救援站，仍然抵挡不住神助的灾难。

她说，费伊，活下去。

她回答说，我们一起活下去。

原来活下去，真的能度过灾难，找到幸福，然后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时间长河中演变着，演变得越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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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番外3：情人节礼物

算起来，那大概是他们结束了持续几百年的冷战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正好是休息日，天堂好像被粉红色的气氛给包围了。结束晨会之后，在加百列死乞白赖地要求之下，米迦勒被迫点头答应陪他去买巧克力。

“听说情人节的巧克力特别贵。”拉斐尔一边将散落在桌上的文件收起来一边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在情人节买呢？”

“因为米迦勒付钱！”加百列愤愤地说。

拉斐尔：“……”

他向米迦勒投去一个节哀的眼神，自己哼着歌轻快地绕过华丽的喷泉，走到神殿的后堂去了。

米迦勒不仅给加百列买了一大堆的巧克力，还给他买了一束花。

加百列满足地陪着米迦勒会宫殿，毫无意外地看到他的宫殿大厅里堆成小山一样高的礼物和巧克力，还有簇拥着的、发出馥郁的香气的鲜花。

加百列绕着礼物堆走了一圈，从最上层抽下了一盒从包装上看起来很吸引人的巧克力。米迦勒环视了一下宫殿，接受了管家和侍从们的问好和汇报工作之后，就自顾自向办公室走去。加百列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探着脑袋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有么？”米迦勒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有的。”加百列肯定地说。他看着米迦勒在宽大的写字桌前面坐下，羽毛笔自动去墨水瓶里蘸了墨汁后又飞回他的手里。他忍不住面露惊讶，“你不是要工作吧？”

“不然呢？”

“拜托，今天可是情人节。”

“是的，否则我是不会给你买花和巧克力的。”

“……”

米迦勒无动于衷地开始批阅文件。

加百列坐在一旁的长沙发上，从一头挪到另一头。

“沙发上安了传送带吗？”米迦勒无语地看着他慢慢挪回去。

加百列抓抓头发，决定放弃这种坐立难安地状态，一拍扶手：“路西法呢，他怎么还不来？”

米迦勒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时钟，“可能忙吧。”

“忙也不能不过情人节。”加百列嘟哝了一声。

“为什么过情人节？”米迦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为什么你比我还积极？”

“因为我爱你。”加百列不过脑子地飞快接口道。

“是吗？”

“……”他十分确定，这句反问绝对不是出自米迦勒之口。

路西法很满意地目送加百列落荒而逃的背影远去。

米迦勒放下笔，无奈地撑着下巴：“你们真无聊。”

路西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今天地狱工作很忙吗？”米迦勒问。

“不忙。”路西法坐到沙发上，神色复杂地看着米迦勒。

米迦勒被他盯得忍不住抓过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奇怪的东西之后，问道：“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路西法问。

“……”

“玛门他们跟我打赌。”

“……”米迦勒已经能猜到结局了。“输了多少钱？”

“很多。”

他想了想，还是安慰道：“节哀。”他还没反应过来，路西法已经从他眼前消失了，紧接着出现在他身后，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的耳骨：“所以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一下吗？”

米迦勒转了个身，将路西法一扯：“情人节快乐。”说着，他就主动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被吞没在缠绵悱恻的深吻中，米迦勒不自主地被他抱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被推到一边，凌乱地掉到地上。

“不行……”在吻的间隙，米迦勒仍然努力保持着理智，“去房间，去床上……”落地窗外面的空间阳光明媚，好像随时都会有天使飞过。

路西法一边拉扯着他的长袍，一边随手一挥。眼前白光剧烈地闪烁了下，整个空间内，不管是玻璃或者是墙面，都变成了一面接着一面的镜子。

“这样就没人看得见了。”他用低沉而情`色的沙哑声音安抚道。他细致地亲吻着天使洁白的颈部，手指探进他单薄的长袍内，按揉着他敏感的rǔ_jiān。米迦勒动了动身体，然后认命地靠进他怀里，去亲吻魔王脸部侧面坚毅瘦削的线条。路西法侧过脸，捉住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缠着。米迦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