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这么吊着人家?”慕容澈觉得安倍斐柏有点不厚道。
安倍斐柏一脸的无奈,耸肩摊手:“谁让她不是男人呢。”
“噗噗,”还是没忍住,慕容澈捂着嘴颤着笑:“其实你完全可以把她当男人。”
安倍斐柏破认真的想了想:“恩,有道理。”
就在两人还要继续无聊的闲扯下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胡乱穿着浴衣的青魂头发还滴着水,就这么站在浴室门口,阴晴不定的扫扫相谈甚欢的两人:
“你们在干什么呢?”
安倍斐柏眼角一抽一抽的,心说,这敞着大门呢,除了聊天还能干什么?正想出口反驳两句,就见慕容澈几乎小跑着过去,扯下自己的毛巾捂上青魂的头发,低声嗔怪:“夜里凉,你怎么也不擦擦就出来了。”
安倍斐柏那些讽刺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心底一阵阵的苦涩却是愈发的明显,末了,终于还是重重的叹口气道:
“其实,我就是来告诉你们,过两天东京会举办‘樱花祭’,在上野公园,挺热闹的,你们去看看再走吧。”
说完,也没等回话,安倍斐柏便又抄着手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慕容澈注视着安倍斐柏消失在门后,还没等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揪起来然后一个大力被按到在地板上,接着唇上一热,腰肢也被紧紧地箍着,柔软的舌带着霸道一点点的扫过内壁,慕容澈被突如其来的吻吮吸的有些窒息,好容易推开他,大口喘着气,嗔道:“青魂,你干什么啊,这么急!”
青魂俯身看着爱人,紫色的眸,深邃而幽深:“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嘴里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点点的抽掉他的浴袍,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那小小的茱萸。
慕容澈有些许的颤栗,忍耐着身体敏感带来的不适,伸手环住青魂:“干嘛,吃醋啊?啊——!”
青魂手上一用力,眼神愈发黯沉了:“哼!”
慕容澈对于青魂这种反应基本还是满意的,除了躺在敞着大门的房间里以外:“那个,青魂,能不能关上门?”
青魂翘翘嘴角,双腿强势的挤进慕容澈,火热而坚硬的灼热甫一接触到小小澈,便有些无法控制,已经太久没有亲热了,彼此的身体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了。慕容澈扭动着身体小心的迎合,一边紧张的忐忑不安:“青魂,你……唔……啊……”
自己的软弱被落在别人手里,任凭平日里强势惯了的人难免露怯。
青魂眼见着身下的人在自己手里变得神情迷离,不由得扯出一个淡淡的笑,骄傲又幸福,这样强大的人是自己的,从内到外都是属于自己的!这个认知让青魂愈发卖力的讨好身下的爱人,想要他快乐,想要他愉悦,想要他沉溺在自己给予的欲-望中,无法抽离无法自拔无法离开。
“啊……青……别,慢点……”慕容澈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任人拿捏得yù_wàng。
“别慢点?”青魂翘翘嘴角,满意的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好,遵命,我的主人。”
“啊——!”陡然拔高的声音短暂而急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慕容澈出现短暂的空白,仿佛被抛入云端之后又落下了,云霄飞车般的充满了刺激。
慕容澈喘着气,微微撑着身子,看青魂在自己的股间上上下下,很快,一片湿濡。终于,那仅剩的理智淹没于无边无际的情海之中,手指深深地插入青魂的发间,突然猛地挺起胸膛,身体刹那绷直,接着便是涌上来的迷茫和空白。然而,还没等自己彻底恢复过来,后方的一阵闷痛让他忍不住叫出来:“青魂,你混蛋!”
青魂舔了舔嘴角,慢慢的笑意溢出,缓缓的在那片柔软中抽动,也不说话,只是吻住那唇,香甜的如蜜糖一般,慕容澈横眉立目瞪着青魂,眼神从不忿慢慢变成了温顺享受。
青魂笑了:“宝贝儿,还喜欢吗?”
内壁的摩擦已经隐隐带来了快感,慕容澈红透了脸,咬牙恨道:“你……把门关上!”
“呵呵,”青魂环住他的腰,蹭着他的颈窝,一点点磨着他的颈骨:“这样不好吗?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慕容澈无语,当qín_shòu进化为流氓,他能做的只能死死掐着爱人的背,忽高忽低的呻吟:“你……混蛋,啊……轻点,慢点……别,停下……别戳那一点!”
“这里吗?呵呵,小澈,你真敏感,啊——!”
令人情热的低语还在蔓延,激荡起一夜芬芳,一室旖旎。
上野公园,一年一度的樱花祭热热闹闹的拉开了序幕。“祭”这个活动在日本这个国度有着很特别的地位,这种大规模的平民化的活动应该算作日本文化的重要组成。
晴朗的夜,纯粹干净,空旷的场地上搭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巧精致的临时屋,各种各样的标语挂在上方,配合着贩卖的各种食物各种小玩意儿,俨然是一个临时的商业街。
公园内,繁花茂盛的樱花树上星星点点的挂上了灯笼,温柔的光芒笼罩在团团密密的花枝之上,衬着夜色静谧,平添了几分白日里见不到妩媚静好。
慕容澈和青魂手牵着手,在人群中缓步而行。入乡随俗,为了和这个热闹的气氛相合,慕容澈和青魂特意换上了安倍斐柏遣人送来的崭新的和服,慕容澈一袭月白色和服,绣着一株清秀淡雅的兰花,寥寥数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