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瞪大眼，“难道不是？”

谢景兮点点头，表示很服气。

不过柳城本人还是非常好相处的，席间还问谢景兮：“小兮是初七考试？”

柳原给谢景兮夹了几个扇贝，“初六。”

柳城：“这么早，乾坤大学的老师也挺拼的。”

“是啊是啊，年年如此。”

赵女士又往谢景兮碗里夹了块排骨，“那柳原你最近上点儿心，小兮考试肯定压力挺大。”

谢景兮看看自己面前堆积成山的碗，跟赵女士说：“谢谢阿姨，我自己夹吧。柳原姐姐已经很挺上心的了，反而她不上心我比较轻松。”

赵女士笑笑，摸摸她的头。

柳禀涛：“一次考试而已，不要有太大压力，包括高考也是，等你几十年后再回想起来，哪还记得什么过程，放轻松平常心。”

柳城笑：“爸爸你说的轻松，道理都懂，该紧张还是会紧张的。抱歉小兮，我好像引起了一个不合氛围的话题。”

谢景兮：“没有，叔叔阿姨说几句，我觉得挺温暖的，有唠叨听是福气。”

柳原端起酒杯：“好啦好啦，大家新年快乐，祝小景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柳城喝了口酒，看柳原的眼神有些探究。

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柳原和谢景兮就留宿没走。

柳城抓着柳原问：“你去年打电话问我，什么是喜欢，不会就是这个孩子吧？”

柳原惊恐的睁大眼，又看看父母都在忙别的没注意他俩，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你怎么发现的？”

柳城：“大概是兄妹间的心有灵犀吧。”

柳原一下子泄气，点点头，面色苦恼，“是她，哥哥，我怎么办啊。”

柳城摸摸她的头，“暂时不要跟爸妈坦白，等几年再说吧，这孩子太小了。” 又忍不住数落，“你也是，堂堂人民教师怎么能......”

柳原低着头，“我挣扎过的，没有用。”

柳城叹气，“行吧，你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情这事，有时候也确实身不由己，喜欢就喜欢吧，到时候我帮你。大过年的，高兴点。”

“嗯。”

初六一大早，柳原就起来准备早餐，给饺子开了个罐头，摸摸它的头，“今天你爹要去考试了，你要给她加油啊！”

两人吃了早餐，谢景兮穿着正式的白衬衣，背着琴，两人打车到乾坤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