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向来很烦听到这些什么各地造反变乱蜂起之事,要是换作以前魏忠陪他批复奏章,他只看一眼就会扔到一边去理都不理的,现在是李世民说起,他才耐着性子对答了几句。但他越听,那心头的焦躁烦闷之意就越盛,终于忍不住连连摆手道:“好啦好啦,不要说了!那帮瓦岗匪徒顶多不就是一小撮的暴民盗贼吗?前朝历代,便是太平盛世之时,还不照样会有这种刁徒顽匪祸害民间?”
他渐渐的越说越是火大了起来:“那东郡郡丞真是大惊小怪,怎么经常拿这种小事来烦我?我身为四海天子,如果每个旮旯的小虫小蚁都要我来管,那我岂不是要忙死了吗?世民你也是的!你在这里陪侍着我批复奏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种奏章你自作主张给我批了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让我一一过问?这种事情我都要手把手地逐一教你的吗?这样子的话,今天有那么多的奏章,能批得完吗?”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到李世民又再低头不语,似是慑于自己这一番疾言厉色之言而不敢再多说一句,心里蓦地便涌起对他的抱歉不安之心,想:是那些匪贼不好,我怎么却把火气撒到跟这毫不相干的世民身上去了呢?
于是他定了定神,抑下心头那一股烦躁之意,道:“听着,世民你给我这样批复:着河南道讨捕大使张须陀率部前赴东郡,负责一应征讨瓦岗匪军之事。”
李世民连忙提笔,依皇帝之言批复了那份奏章,递给一旁的魏忠加盖玺印。
“好啦,还有什么折子?”杨广瞟了一眼书案上还叠着的奏章,看到那里剩下未批的其实已经不多,应该不至于像他刚才气将起来就忍不住骂这少年那样,会是今天奏章太多了批不完。
果然,李世民把余下的奏章逐一打开看了一遍,发现都是些有先例可循的简单奏章,每份只问了皇帝一句就都能迅速地批完。
如此才过去一盏茶时间,今天的奏章便已批完。杨广一手把李世民搂进怀里,往他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笑道:“刚才世民说什么来着?先批完奏章再玩,对不对?现在奏章就批完了,是不是该到了玩的时候啦?”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调笑之言,一边心里想的却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脾气太躁了,向世民发了好几次火,一定把他心里闹得很不舒服,我要好好地把他哄回高兴才行。
李世民霎时身子一软,脸上也是随即一红,却仍是一把又抓住皇帝那只摸到自己腰间、想要将那处的革带解下的不安份的手,道:“陛下……陛下可否先容臣再说一句关于刚才那份瓦岗匪军的奏章的话?”
“嗯?什么话?那就快快说完!说完了可就要从了我的哦?”杨广能清楚地感到李世民在听了自己这一句话后身子越发的酥软,而且还开始腾热了起来,心里只乐得喜滋滋的,那只被李世民抓住的手虽然没法去解他的革带,却是转而在那纤巧柔韧的腰肢上来回的抚弄,感受着怀中的年轻身体随着自己这一下一下的抚弄也在一下一下的律动颤抖,喉间也禁不住溢出了丝丝的吟呻之声……
后记:
1、瓦岗军出来鸟~~此前的几乎像是在架空的时空宫廷里推进剧情,从现在起就要切入到真实的时代背景里去啦~~
☆、杨广x李世民-208 伪君子
208 伪君子
李世民竭力抑压着身心之上随着皇帝那魔手的玩弄而逐渐高涨的情-欲翻腾,勉强集中思绪,说道:“陛下……那瓦岗匪军的事……啊,别……陛下你先停一下……好吧?”才说了半句,已被杨广在他腰肢上的一记捏-弄逗引得泄出吟声。
杨广看他那一双剑眉又再蹙起,有一半是源自强抑情-欲的痛苦,却也有一半是显出恼怒不怿之意,便在他那蹙起的眉尖上轻吻了一下,顿住那搁在他腰上的手的动作,笑道:“好吧好吧,那你快说完,别让我等你那么久,否则就不要怪我忍耐不住了啊?!”
李世民喘过一口气,又再镇定心神,继续说道:“刚才东郡呈上来的那份奏章,还很详细地解释了那瓦岗匪军举兵造反的前因后果。原来那匪首叫翟让,其实并不是什么泥腿子,而是东郡的法曹,只因一点小事得罪上司,就被打进监牢判了死罪。当时主管监牢的狱吏叫黄君汉,既是替他抱屈不平,也甚是佩服他的骁勇,说他可救生民之命,便将他私自开释了,他这才逃到瓦岗去聚众举事。”
“后来与他同郡的单雄信、徐世勣等人都投奔他。尤其是那个徐世勣,据说本是当地的一方豪富,僮仆不少,积粟都有数千钟之多,与其父徐盖均是乐善好施之人,不问亲疏地扶贫济困。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因为穷困潦倒而迫不得已的铤而走险呢?那奏章里还说,徐世勣加入瓦岗之后便劝说翟让,说附近都是自己的乡亲父老,岂可劫掠侵扰他们?应该到宋、郑两州这商旅众多之地去才是生财之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就远远地跑到永济渠边上劫取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