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陈修城接起电话时系统提示已挂机,再回拨就是占线的忙音,“糟了!”
留下一个人照顾小乞丐其他四个人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在第一个拐弯的地方遇到了另一个探路的民警。
“叔,老三的电话打不通会不会出事了。”
“叔,咱们走了三哥怎么办?”
“叔...”
“都闭嘴!”黄叔紧皱着眉心慌的厉害,“老二去发动车,马上走,一秒都不能耽搁不然全都去吃牢饭!”
再没人出声了,只用了两分钟余下的五个人就上了院里的一辆金杯车,“叔,那个警察...”他们从民警的便衣兜里搜出了证件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没想到警察会这么快摸到他们的老窝,怎么可能,难道是老三?
“带着。”黄叔的眼睛瞪得猩红。
带上真就麻烦了,老五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话,这时候逆了黄叔的意思无疑会落得和小警察一样的下场,上次的事情已经让这些人心怀芥蒂嘴上不说心里恐怕已经怀疑了,他可以肯定一旦脱了身自己肯定要被盘问甚至...左右都逃不过。
老二打开大门门缝朝外面看了看,还好,打开大门让车开出来跳了上去,“快,快,他们还没找过来,从小道走。”
陈修城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院子大门开着一条狼青冲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怒吼,一辆车头撞击严重的面包车停在院子了,他们晚了一步,现在急于确定的是小树和民警的安全,陈修城打电话让人把车开过来,万俟离吸引狼青的注意力好让人进去搜查,狼青太凶猛了叼这他手里的长棍疯狂的摆动万俟离要两只手才能稳得住,陈修城打完电话看见他这么危险的动作几步跑了过来从他手中接过长棍,“胡闹!它扑过来咬你怎么办?到后边去。”
陈修城治恶狗很有一套,他们搜查完狼青已经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呼哧呼哧’喘粗气了,搜查一无所获,“没有孩子,陈队长,王越肯定也被他们带走了!”
“队长,车辙印向北边的小道去了,那里有一条路直通国道。”
“马上请求支援设卡,拦住他们!”
刚出了村火车站方面来了消息,正是那个老三,他招了,关键还提供了金杯车辆的牌照,一个多小时的追逐拦截金杯在去往梓州市的208国道上被交警拦下。
“别!别过来,都别动!”黄叔和老二、老六坚持不下车,他们此时只想逃,逃,以他们的所作所为落到警察手里不死也要坐一辈子牢了,理智已经不复存在,现下他们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顾不上想,一切动作都源于求生的本能。
刀尖抵在民警王越的脖子上,因为过于惊慌激动黄叔手上失了力道已经划破了王越脖子上的皮肤,血液顺着脖颈流进衣服里。
“叔,放手吧,我们逃不了了,劫持警察是大罪。”车被拦下后老五第一个开门走出去,随后是老四。
“滚!!你俩白眼狼吃里扒外狗东西!故意放走那小兔崽子招来了警察,老子不会放过你们!”黄叔脸涨的通红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老五,要说所有人里他最重用谁那肯定是老五,不然老三也不会嫉妒成那样,可万万没想到,现如今再恶毒的诅咒都不能消弭他的心头之恨。
陈修城他们赶到时刚好听到黄叔叫喊的话,什么?孩子不在他们手里了?
万俟离跑过去一把拽住老五把小树的相片戳到他眼前,“是这个孩子吗?孩子呢?!”
老五被他拽了个踉跄,稳住脚步看了看照片,“是小哑巴,我...”他瞄了一圈儿黄叔难看之极的脸色,“我,我把他放了。”
老四听到他的话彻底傻眼了,“啥?老五还真是你放的?可你比我醒的还晚啊。”
老五深吸了口气把那晚的事情说了出来,“...是我给他开的车门,他不敢动,我就吓唬他说要打断他的腿,他就跑了...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万俟离指着他的鼻子气的直哆嗦,半夜三更,天寒地冻,荒郊野外,五岁的孩子,“混蛋你!如果孩子找不回来,你,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好啊,好啊,果然是你小子,你以为放了兔崽子就能将功赎罪?算算这些年折在你手里的人吧,死罪!死罪!”随着情绪的起伏黄叔手里的刀又深入了几分,刀口更大了,王越一动不动眼睛里不见丝毫惊慌,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看着陈修城,陈修城朝他点点头趁着黄叔怒骂老五精神不集中的时候嘴唇开合‘一’..‘二’..
黄叔还在怒吼,“我今天死也还要拉个垫背的,我黄计林怕过什么,不就是个死...”
“三!!”话音未落王越不顾脖子上新剌的伤口猛的牵制住黄计林拿刀的手腕同时向左侧偏身,电光火石之间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只见一把精巧的匕首直插在黄计林拿刀的手腕上而王越也已经迅速一个翻滚下了车。
...几个主犯落网了,姚窕和梁子伟将学校职工的资金往来,社会关系,家庭情况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后终于也带回了好消息,爱语聋哑学校四年级教授手语的代志新有重大嫌疑,代志新一岁的小女儿两个月前被确诊了先天性法洛氏四联症,但是他没和学校的任何人说,而且与买卖人极有可能是现金交易所以第一次排查时并没有发现,这次是因为学校的考勤表才让姚窕和梁子伟起了怀疑。
“代志新最近频繁请假说是家里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