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日鸥直接问顾风,“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老让客人在前面等着,对方要是闹起来……”
“闹起来倒不怕,有保安看着呢!”顾风想了想,将温日鸥拉到一边悄声道,“现在两边各执一词,对方坚持是我们的人传染他的,可我们的人说是被传染的,我当然是更愿意相信我们自己的人,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也不好判定说到底谁说谎,你有没有什么医学手段可以鉴别他们的感染时间?”
“别闹了,我又不是测谎仪。”温日鸥也压低了音量,知道顾风是怕他的怀疑影响了店里人员的心情,让员工寒心不是管理者该做的事,更何况这样的事出来后众人人心惶惶,他们现在要做的是稳定军心,而不是让众人变成一盘散沙,“你们对自己人员的健康状况不知道的吗?”绝没有质问的意思,温日鸥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每个人进店的时候交一张健康证了事,知道没有肝炎、看着没有皮肤病就ok了,谁会知道有没有艾滋病?而且店里明文规定上床带套,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作死!”顾风也恨,但现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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