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已经不痛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胡亥并没有因为赵高的话而停止哭泣。
“胡亥!闭嘴”
好吧,胡亥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声说话不听非要发火才行。
“小赵,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打你。我我我…”胡亥语无伦次的说着。
看着这样的胡亥,赵高心中的怨气居然就渐渐的散了,不久赵高被始皇的命令请出了胡亥宫中,始皇怜他重伤在身,特许他月假。
作者有话要说:
☆、蒙毅当夫子!!!我内心是拒绝的
胡亥独自坐在湖边,眼神空洞的望着眼前的景致,其实景致是很美的,可是宫里的人都觉得这湖里阴气太重,所以甚少有人在这里走动,于是乎,使它显得更加阴凉。
远处,一小太监匆匆走来,面目依旧清秀,只是不再是原来的那个,那笑的妩媚的太监早在几天前化作了这湖里的冤魂。
“禀殿下,夫子来教课了”小太监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他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太监,从他被调来时就是面无表情,不恭维不谄媚不畏缩,重点是他是始皇身边的人,这意味着胡亥不能动他,这意味着这湖里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在出现冤魂。
听见夫子来了,胡亥空洞的眼睛里有了些许神采,且立即离开湖边向书房走去。
“小赵”胡亥笑着推开门,但也在门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笑容凝固换做一脸失落。原来来的并不是他等待的人。
“怎么是你,你来干嘛”
“殿下这是不欢迎在下咯”蒙毅放下手中的书,笑看着眼前一脸失落的胡亥。
“谁会欢迎你这话唠。有事快说,没事请便”胡亥见来人不是自己所待之人,眼里的精光瞬间散去,他现在这种态度倒不是真的对蒙毅有意见,只是没有见到赵高所以闹闹小脾气而已。
“咳咳,谁是话唠了。子曰…”
“打住,别在子曰了,看来是没事了,你自便”说着便打算离去。
“臣是陛下派来的临时夫子。从今天直到赵大人回来为止”蒙毅并没有因为胡亥的态度而生气,事实上他也确实很少因为周身的事生过气,他的性子总是淡淡的,这与蒙家的特质倒是大相径庭。
“你…说什么…”胡亥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他想起南去的路上蒙恬那烦死人不要命的嘴巴,突然觉得天好像都变沉重了。
“殿下,今天起就由臣来辅导您了”蒙毅看见胡亥抽动的嘴角,突然很想笑。
“爷可以拒绝么”
“殿下,你怎么可以说话这么痞气。子曰…”
“救命呀”胡亥逃也是的跑出了书房,他已经一刻都不能在哪里待下去了,父皇是疯了么,怎么能派这个迂腐来教自己!
胡亥一口气跑出宫殿,来到了始皇身边。
“父皇,能不能不要蒙毅当夫子呀”
“为何。蒙大人才学出众”
“他话太多了”胡亥委屈的看着始皇。
“这孩子,快去学习去。朕忙着呢”
胡亥一脸委屈的退出了殿堂,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伺候的人远远的跟着,并不敢靠近。
大家都说他恃宠而骄,然而在没有旁人时,他却是一个安静的让身边人心痛的孩子。
“你们退下吧”胡亥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远远跟着的人道。下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各自退下,本来就宁静的路上显得更加寂静。
胡亥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一处时他停了下来,看着里面懒洋洋的太监宫女们,才惊觉原来扶苏还没有回来,于是乎他不做多留,继续前行,换做平时他定会在这东宫长的角落蹲上一天。
渐渐的走的有些远了,他登上高处,四处望了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某一处,那里是赵高的住处,他现在正放假在家中修养。
胡亥知道自己的那一顿毒打伤的他有多重,心里愧疚难耐。他想去看看他,但是又怕赵高不愿见他,于是乎天天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今天蒙毅的到来使得他这种纠结心理达到高峰。
“这里的风景倒是不错,往来宫中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站在高处俯视帝都”胡亥身后传来蒙毅悠悠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爷”胡亥被这唐突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怒视这不速之客。
“非也,殿下怎说的如此难听。在下乃读圣贤书之人,怎会做这有辱斯文之事”蒙毅淡淡的笑着面对胡亥的怒气。
“那你怎么在这里”
“在下正准备回府,哪想一抬头就看见了逃课的学生,作为夫子在下自觉有义务上来劝导其明日回归课堂,殿下您说可是?”
“如若我说不是呢”胡亥挑着眉看着淡淡的蒙毅,心里突然就平静下来了,蒙毅的笑容和自己以及赵高都不一样,自己笑的很假,赵高则笑的很邪,而蒙毅的笑容很温柔,让人有种沐浴阳光之感,好不舒服。
“那就没办法了,枷埃那么明天起殿下去哪里在下就跟到那里,贴身教学。殿下可觉得满意?”
“你不怕我杖打你,落得跟赵大人一样的下场”
“殿下不会”
“哦,你怎知我就不会”胡亥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那眼神就仿佛在说难道你比我还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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