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住院,你又不在,我不想回去。”闫桓嘟哝着,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
“也好,”闫礼微一点头,“晚饭想吃什么,我让李记送鳝鱼面来?”
闫桓的表情骤然变得惊喜,一步就跳到了闫礼背上:“嘿嘿,大哥最好了。”
“今天你去见父亲,觉得怎么样?”
吃饱喝足的闫桓正旁若无人地躺在床上,随手按着电视机的遥控:“老头子一直都没醒,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他顿了顿,“倒是见到了陈叔。”
闫礼不动声色地看向他:“是吗?”
“陈叔也不肯说帮里出了什么事,直接把我打发走了。”闫桓停住了按遥控器的手,转过头,“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老头子一向沉得出气,那年妈妈死了他都死撑着不肯掉眼泪,什么事会让他气到中风?”
闫礼沉默良久,低声说:“最近下面几个场子接二连三地出事,码头那边也不太平,上个月马来运来一船橡胶,结果被查出其中藏了一箱粉砖,运货的张家兄弟跟警方辩解不清,动起手来,结果被当场击毙,父亲可能是受了刺激,才会中风。”
“老头子从来不肯碰毒,怎么会让人在货物里藏这些,”闫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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