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秉搂着女儿,孙呈秀和季萍领着郑东家眷,在众人护持下回到镜平园深处。常跟着玄冲子那名年轻道士帮忙,让刘俊文、季舒流和郑东幼子抬着葛平的尸体安放到一处空房,简单搭建灵堂,稍作哀悼。稍后,郑东其余家眷也在玄冲子、李道长等高手亲自保护下过来道谢和道歉。
一切完成,天已全黑。回到屋里,刘俊文忍不住问:“如果万一……呸呸呸,你是吓唬二门主的吧?”
季舒流慢慢道:“你不用担心。首先二门主未必有事,其次即使有事,要把问儿剑法教成,至少也要十年,十几年后的事现在何必担忧?”
刘俊文罕见地正经起来:“你在咱们栖雁山庄这几年,大家都看得清你的为人,早就把你当成自家兄弟了。你放心,醉日堡造的孽谁也不会怪在你头上,千万别想不开。”
季舒流沉默片刻:“说实话,这几年跟你们在一起,我过得很合意,但心里总是压着一些解不开的东西。生我的父母,都死在养我的义兄手上,不但如此,从小义兄给我讲故事,总把我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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