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跟着你干,图的是你的钱、你的势,图情义的那是白道。黑道上只要势头强,绝对缺不了人!老大什么都好,就是对叛徒太讲义气。”
“呵呵,你先拿钱拿势招来一个赶得上曲泽的高手,再褒贬老大的过失。”王贵铜针锋相对,“别看尚通天名声在外,真刀真枪相比,连他也比不上曲老五。”
“呵呵。”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同时闭嘴,默默赶路,季舒流能听见的只剩雨声和泰山粗重的喘息。他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
记忆中的文如意还是两年前身量没长成的样子,满脸倔强,一门心思扑在他和几个小兄弟混迹街头称王称霸的“大业”上。季舒流曾以为他那些都是小孩子的游戏,不能当真,但他最终赔上性命,证实他顾念的义气并非说说而已。
刺进秦颂风四肢关节的那些尖刺,依然好像扎在季舒流心头。漫漫长路,他一直默然。
不知过了多久,他隔着布条察觉眼前一暗,王贵铜脚步慢下来,似乎走进一个山洞里,将他放下。
外面的风不断吹进来,吹在被雨水湿透的衣服上,季舒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右腿尤甚,令他全身僵硬。
休息片刻,泰山沉重的脚步踏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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