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流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换成我,宁愿只挑根骨,不挑有没有长相类似的兄弟。为寻找替身错过更好的徒弟,岂不是得不偿失。”
阎二连连点头:“你这才是常人的想法,我师父褚训却并非常人,偏激自负,行事诡异。他出道不久,就开始替自己寻觅长相身材类似的替身,可惜终其一生一无所获。等到他收徒之时,心心念念的就是让徒弟不再有这种困扰,故有此举。”
季舒流心中一动:“寻常人家不会准许子女投靠黑道,他怎么把你们带走的,拐骗还是强掳?”
“都不是,那时韩老堡主还在世,怎能容许这种行径?我们都是褚训出钱买的,贫苦人家子女繁多,高价之下,父母难免动心。”
“后来你们可曾回过家,探望过父母?我大哥的亲人还在世么?”
“我们都没回去过。褚训付钱之时早已言明,此后改名换姓永不相见,父母既然收了钱,自然就是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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