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流垂目问道:“既然我大哥仁厚仗义,为何不能像韩老堡主那样?”
“傻孩子。”阎二慢慢摇头,“在你们眼里,韩老堡主自然千好万好,但在醉日堡这边,他虽然人人钦佩,却引发过不少怨言。他做事不肯做绝,出手不肯滥杀无辜,宁可自伤,也不肯违背江湖道义,律己和御下都十分严苛。黑道中人不爱守规矩,要想约束,总得用些雷霆手段,遭他重罚的自家兄弟,向来不少。正因如此,褚训的种种疯狂举动才总有人支持。你大哥自幼来到醉日堡,对堡中怨言耳濡目染,在他看来,褚训固然有错,恐怕韩堡主的做法,也不尽正确啊。”
季舒流仔细咀嚼阎二的话,沉默不语。
阎二继续:“褚训自从当上堡主,愈加刚愎自用任人唯亲,你大哥和韩老堡主的旧人从来不受重用。他本性凶残,心腹亲信也一个比一个凶残,这群人凑在一起,自然为所欲为,不知得罪了多少江湖势力,就连褚训自己,恐怕也是想收手而不得了。最终褚训败亡,你大哥聚集韩老堡主手下旧人,又让尚通天收拢所剩不多的褚训残部,一举杀死当年带头对付褚训的令尊,击溃几股白道势力,夺回醉日堡。”
“可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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