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这就出去。”厉霄说完,轻轻抱了阎二一下,“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好兄弟;”又亲密地抱抱停云,“好妹子;”最后俯身抱一下季舒流,“好徒弟。”
季舒流明白这很可能就是遗言,忍不住双手抓住厉霄胳膊,话到嘴边,不知该如何出口。
厉霄无奈地按住季舒流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我太师父一生正直公允、快意恩仇,他读过的书,使过的招式,对武功的理解,我都教给你了。我师父一生狂妄残忍,只对阿琉师妹有一点人性,弥足珍贵,他对阿琉的好,我也都学来对你了。我这一辈子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但是我想留给你的东西,已经全部留给你。”
季舒流用尽全力跳起来抱住他:“我书读得不专,武功练得不精,连性子都不好,江湖上朋友很少,如何担负如此重任?”
“谁让你担负重任?我是让你以后活得好点。”厉霄轻抚季舒流的背,“听话。你活得好,就说明我这辈子没做错。”
见他要挣脱,季舒流不顾全身伤口剧痛,抱得更加使劲:“等等,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你。我教书的时候,每次遇到学生不听话,就回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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