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至嘴唇,好整以暇的看着颇为愁苦的子恒。
子恒挥手在我们眼前扫了扫,“我那点儿破事今日不消提,聂容才是主角。”
三杯酒罢,见我目光灼灼的盯着看,紫薇星君倒是爽快,“好了,这杯还是由我来说祝酒词,为万里乾坤殿干!”
紫薇星君一脸苦笑,其他二人倒是开怀,不过这话却是叫我不大能听懂,拿着酒杯头倒向兴致高昂的子恒,二人开始咬起了耳朵。
“这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可是有何牵扯?盛行怎么提起万里乾坤殿了?”
不知我哪个字戳到了他的兴奋点,子恒神采奕奕了好几倍,在我耳边悄声道:“就是皇帝和乞丐拥有相似称呼所带来的麻烦,不是我等能感同身受的了的。”
我更是疑惑了,照说紫薇星君是帝星,紫徽仙君就算官做的再大,在盛行面前怕还是要矮上一分的吧!慢慢又将头偏向威越那方,就着手中未喝的酒与他碰了一杯,并借机询问:“督造灵君可知这紫徽仙君和紫薇星君有何纠葛,仅称呼相似?”
威越瞧了我两眼,显得无比吃惊,直说:“来得上界,上界之主不打听不打紧,万不能不打听定宁天,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
作者有话要说:
接着单机……
第6章 第六章接着八卦
这时其实已经记起了奉左迎右的叙说,但我还想多了解些,只好二愣子一样摆头,做痛心疾首状试图解释,“你大概也晓得,我刚来那会儿在玉街便铩羽而归,实是惨败难当,门都不敢出,至今不敢思,上界的仙都不大熟。”
好在威越还有些许同情心,他目光怜悯的瞧着我,满脸望去尽是安慰,只听他道:“关于候颜飞仙的这个名号却是紫徽仙君小题大做了,天帝当时给你的称号原本是毛豆或绿芽飞仙,听到紫徽仙君开口亲定封号,瞬间脸都绿了,可见他也是很替你难受的。”
两耳轰鸣,大脑当机,候颜二字原不是天帝起的呀,那我平白诅咒他多许时日岂不冤枉!
天帝的爱好难不成是口腹之欲,怎么不是绿芽就是毛豆呢?这些听来好像都不是什么名贵吃食的名字吧!
由此可见,上天那一拨仙大抵该全是天帝那般神经大条的大老爷们,没啥文化水平,取名这么有艺术性的东西该请教文曲星才是呀!
那个从未谋面的杀千刀的朦胧影子依稀浮现眼前,我是真的很想劈了他,但眼下却只能尽其所能的在心中狂骂:紫徽仙君,你大爷的,见面不打你我是孙子。
“聂容,你有在听吗?”
威越陡然一问,我立马回神,忍住火气速道:“有有有,你接着说。”
“兄弟,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只要凑一处,便避免不了的要被拿来比较说笑,日积月累下来没几个受得了的,所以他俩也就是这么个扭转不过来的事儿,一直都是相见争如不见的好。今儿我还给你说个秘闻,赶明儿你定要将那本《盛世华庭》借我一借,最近我要给盛行翻修一处院子,刚好你江湖救急,只别过了今日给忘了。”
我瞧着威越微红的脸,神秘兮兮的眼,料想他定是有些许醉了,当即锤胸保证,“绝对记在心坎里,比你亲爹还记得准。”
语罢侧耳倾听他接着对我倒起的各种传闻:“据说好多好多年前,和天帝同辈的紫徽仙君,他俩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青梅竹马到天帝继位,就在所有人以为天帝会为了他将断袖进行到底之际,天帝却是转眼娶了火凤朱雀。大婚那日,紫徽仙君亲自现身证婚,满脸的笑容加祝福惹的下方群仙揪心不已,只差没高喊让其抢婚。”
听后我不甚欷吁,这一茬的信息量可是不小,于是乎我心跳加快的八卦:“他们是否两情相悦?”
其实这都不用问,他们肯定是对有情人,只是碍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想想都替他们心痛难当,原来拥有长生的神仙也这么世俗偏见,想必随心所欲只是一出戏罢!
“得了吧,一切都是天帝唱独角戏,他们两情并不相悦!紫徽仙君有他自己一心要等的人。”
威越一段话犹如一只快手,瞬间将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给拽了回来,我立马抖擞精神,这八卦演的,简直不要太厚道。
“天帝和朱雀因这老祖宗闹到了上界众仙都闭门不敢出的地步,直至她因病逝世情况才慢慢好转,天帝自责到痛心疾首,期间上界政事一直由紫徽仙君代为打理,待天帝走了出来,想着将过往的缘分续他一续,奈何紫徽仙君却隐退定宁天在不问红尘,有再多的情也只好都断了。”
又是花心萝卜,又是一厢情愿,何来断与不断之说?这种东飘西荡的感情我不甚轻视。
待消化掉了这些东西,端起酒邀他们碰杯,惦琴的佳酿后劲儿足,些微有些上头,朦胧中便想起了下界那一套调调。
双眼寻到子恒微微晃动的身影,疑惑道:“子恒啊!吃酒豪爽些的大碗干,雅致些的小杯酌,我们这小鸡模样似得东酌西酌了半天怎么不见下酒菜呀?莫不是后厨里的锅碗瓢盆齐齐回家省亲了?”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听罢哈哈大笑。
威越指着一脸无奈的子恒道:“看吧,说你懒你还不乐意。”
子恒春风满面的瞧着我,甚朦胧美。
“这事其实也不赖我,以前惦琴本是有厨子的,但他曾在上界结了一桩纠葛,隔断时间就会下去一趟,此次算算时辰也快回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