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猫显然有两副面孔,被任诗琳拎着一训,一双大眼睛委屈巴巴地冒了水光,毛耳朵也因为“打屁股”三个字,怂成了飞机耳,可怜巴巴地用两只小爪子,抱着任诗琳的胳膊,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讨好的舔了舔。
任诗琳被它这么一看,完全忘记了“打屁股”的事儿,任劳任怨地抱它去找零食了……
江晚晴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眼熟。
严修筠却叹着气走过来:“跟你儿子一个样!”
江晚晴恍然大悟……可不,这猫简直是另一个严天意,连卖萌不要命的姿态都是一样的。
严修筠揽着她,倒是没忘记沙发上坐的傅大公子。
到底是亲弟弟,他在傅修远面前没有江晚晴这么拘谨,反倒有一种属于亲兄弟之间才会有的“放肆”,在亲情和尊重的尺度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大哥,您怎么来了?”严修筠笑道,“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
“打招呼?”傅修远的声音沉稳而浑厚,带着一点责怪,“来了英国都不告诉我,打了招呼,你还让我来吗?”
“也是。”严修筠从善如流地笑了笑,承认了自己确实没想告诉他,“你每次出动都像搬家,连妈妈都怕你把唐宁街那套搬到这来。”
傅大公子显然是非常不好揣摩喜怒的那一类人,江晚晴在一边安静如鸡地听他们兄弟你来我往,猛然听到严修筠脱口而出的这番“嫌弃”,觉得已经足够龙颜大怒的了。
可是傅修远反倒真实却很浅地笑了笑,骂道:“混账!”
“严天意我都送走了。”严修筠笑着承了这句“谴责”,不痛不痒,“过几天我再去伦敦,这几天我先带着晚晴多玩些时候。”
“把国内的烂摊子留给我,你倒逍遥,借壳上市的事情没那么轻松,别想着自己做甩手掌柜,有些事情你不在,就容易脱离掌控。”傅修远哼笑了一声,似是若有所指,又似是随口一问,“什么时候过来?”
严修筠无奈一笑,就知道傅修远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只是他如花美眷在侧,难免心生一点倦怠,下意识拖延道:“再过几天,我还有别的事。”
傅修远一抬眼:“什么事?”
“……是晚晴。”严修筠无声顿了一下,把眼神转向了江晚晴,“她在这儿要会几个朋友,是吧?”
江晚晴眼神一闪,赶紧领会了精神,替严教授找了个理由,脱口而出道:“是的,大哥,我和修筠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时间是……十天后”
78、权力游戏11+ ...
任诗琳恰好抱着吃饱喝足的coco回来, 闻言露出一个特别明艳的笑容。
她的容颜明艳而姣好, 笑容温婉大方而动人,款款走来的画面, 像是把星光璀璨的大荧幕影像, 具化成了活色生香的现实。
看她一笑,连同为女性的江晚晴都觉得“一笑倾人城”这个形容并不夸张。
任诗琳在傅修远身边自然而然地落座, 仪态优雅, 眉眼弯弯:“婚礼?晚晴是去做伴娘吗?”
江晚晴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个理由,此刻被任诗琳一问,彻底的体会了一下儿什么叫“一个谎话要靠十个谎话来圆”。
然而说谎也实在不是她的专长,她只好及时止损, 把一个确实存在的“婚礼”拿到台面上来说。
“不是做伴娘。”江晚晴道, “就是普通的宾客。”
随后, 她简单和任诗琳讲了一下儿在景,还在任诗琳的催促下, 把夫妻俩留下的请帖找了出来给任诗琳看。
这场婚礼显而易见的是跨国婚姻,请帖的设计元素中英合璧, 上面的文字亦是双语印刷,新娘和新郎的中英文名字分别列于其上。
任诗琳拿过来看了一下儿,对请帖的细节设计赞不绝口, 看到新郎和新娘的名字时, 却微微顿了一下:“奇怪,这个名字好眼熟。”
江晚晴一愣:“是大嫂的朋友吗?”
“不是……布兰迪·帕利斯卡。”任诗琳重复了一遍新郎的名字,又转向了傅修远, “修远,你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吗?”
“没有。”傅修远连眼皮都不抬,摆出一副“本王日理万机那有空记这种小角色”的冷漠傲然,随即冷哼一声,“你对别人丈夫的名字这么敏感做什么?”
江晚晴:“……”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