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一变,在场的都面面相觑,又各自看向别处,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遭牵连。
说错话了,流火尴尬的摸摸鼻子,“属下这就去领罚。”
“此次罢了。”话落,沈城抱着陆慎行从原地消失。
留下的众人心底诧异,堡主是真变了。
翠竹园里,一草一木还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多了一棵桃树,灼灼其华。
卧房红光印辉,床头悬挂大红绸床幔,绣着龙凤双喜,栩栩如生,榻上洒了许多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喜被一角是块白布。
合卺酒是沈城喂陆慎行喝的,醇香甘甜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开。
穴位解开的那一刻,陆慎行就跳到沈城身上,钳住手脚,愤怒带来的情绪让他的脸色非常可怕,“你是不是疯了?”
沈城微薄的唇抿成一个弧度,不同于平日的冷酷,有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只要他活一日,他便要将这孩子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想和对方拜天地,死同穴,那种念头太强烈,强烈到仿佛是前世留下的遗憾,今生就算不惜一切,也想如愿。
打不过,骂不动,陆慎行忽然想抽根烟,他烦躁地踹了一下床,脑子里毫无预兆地窜出消失两年的机械音。
“叮,恭喜陆先生。”
仿佛被泼了层凉水,陆慎行全身燥火熄灭,困扰了两年的事被拉出来摆在他面前,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给我看看你的脚。”
面对这种奇怪又无理的请求,沈城只是轻挑了下眉锋。
陆慎行将沈城的脚踝握在手心,沿着弧线一寸寸摩挲,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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