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葎萱低声答道,“不过想来是新奇的东西,兴许是御膳房新出的饮品,陛下特意拿给娘娘的也说不定呢!”
温祈澈听到葎萱的话,脸上的神色却是又温柔了不少。他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唔,味道还不错。”入口微酸,回味却是甜的,但这个甜却不会让人觉得腻,配上那酸酸的第一感觉,却是让人觉得清爽可口。
葎萱依旧低着头,不答话。温祈澈本能的觉得有异,或许是因为葎萱给他的感觉太过于奇怪,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温祈澈放下了白瓷碗。他盯着葎萱,问道:“葎萱,你怎么了?”
葎萱没有说话,温祈澈皱起了眉,站起身,他又喊了一遍:“葎萱?”
依旧没有人答话。
温祈澈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抽疼,他强自压住内心的不安,对着葎萱伸出手。
“嘭——”的一身,原本直直的跪在地上的葎萱就这样仰着面倒了下去。
“来人——来人——”温祈澈眼前发黑,他狠狠地攥了攥手,勉强维持清醒,“簌鸯,快过来——”
......
“你的意思是,葎萱给你了那个装着奇怪的浅蓝色液体的白瓷碗,说是我让人送来的?”莫诏渊听了温祈澈的讲述,眉头一直皱着,“然后,等你喝了一口之后,你就发现葎萱死了?”
“是的,应该就是在我喝下去之后。”温祈澈点点头,说道。
“那个白瓷碗呢?”莫诏渊想要看看那个碗,更准确的说,是碗里的浅蓝色液状物。
“我不知道,我喊完了话之后,就没有意识了。”温祈澈说,“你不如问问簌鸯吧!”
“好。”莫诏渊点头,算是认同了温祈澈的提议,然后便喊簌鸯进来。簌鸯一直候在门口,听到皇上的声音,立刻就进去了。
“奴婢参见陛下!”簌鸯先是给莫诏渊行了一个礼,然后偷偷的瞥了温祈澈一眼,似乎是感觉到温祈澈如今已经好转了不少,他的神色明显的轻松了。
“簌鸯,朕问你,听到皇后的叫喊声之后第一个进来的是谁?”莫诏渊问道。
“正是奴婢。”簌鸯知道这次皇后娘娘是被人害了,陛下这是在问他问题查找真凶呢!于是便乖乖的回答了:“奴婢听到娘娘的喊声,便立刻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葎萱跪着倒在地上,娘娘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也昏了过去。奴婢心里着急,又有些害怕,先是探了探娘娘的脉,只觉得娘娘脉象无力,然后奴婢又试了试葎萱的鼻息,发现葎萱已经......已经死了。”
“然后呢?”莫诏渊很有耐心,继续问道,“然后你就喊了御医么?”
“奴婢叫来了一等侍童萃莺,让萃莺去请御医,奴婢自己则是将娘娘扶到了床上,然后又喊了两个侍奉过来把葎萱给抬了出去。”簌鸯说道,“这之后,奴婢一直在房里等着御医过来。”
“御医过来给皇后看了脉,在此期间你也在房里吗?”莫诏渊问道。
“是的,御医给娘娘搭脉的时候奴婢也在房中。”簌鸯点点头,恭敬的答道。
“这么说来,一直到朕过来并且把你赶出去,你都在房间里陪着皇后?”莫诏渊挑了挑眉,看不出喜怒的问道。
“是。”簌鸯答道。
“那么,你可看见一个白瓷游鱼碗,碗里盛着浅蓝色的液状物?”莫诏渊眯起了眼睛,问道。
“回陛下的话,奴婢不曾看见。”簌鸯摇头。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莫诏渊闻言,眼中一片暗沉。
“是。”簌鸯听后,乖乖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看住他。”莫诏渊冷冷地说了三个字,空气微动,留下一个毫无感情的“是”。
“为什么让大哥看住簌鸯?”温祈澈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毛,略略有些不解的问,“你觉得簌鸯在说谎?”
“我不知道。”莫诏渊很坦然的说,“如果按你的记忆来看,那个白瓷碗应当留在房中,你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到簌鸯听到你的声音赶过来,这中间的时间应当不长,白瓷碗在这段时间被人拿走的可能性很小。”莫诏渊说道。“如果簌鸯说的——这之后他一直都守着你的话是真的,那么,簌鸯有很大的可能实际上看到了那个白瓷碗,可是他说他没看到。”莫诏渊顿了顿,继续补充了一句。“我并非怀疑他,只是此事颇有些问题,让平壑跟着他,既是监视,也是保护。”
“嗯......”温祈澈点点头,不去考虑这些,他的精神仍然有些疲惫,便懒懒的靠在莫诏渊怀里不再说话。虽然安静了下来,可房里的气氛却十分温馨。
“祈澈,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莫诏渊犹豫了一下,打破了这份安静的温馨。
“嗯?”温祈澈懒懒的发出一声鼻音,性感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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