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那双永远含着笑意的眼睛在浅色的光晕下褶褶生光,他开口问,“你去哪了。”
“这和你没关系。”封淮并不喜欢这种没由来的亲近,他收了手机就打算起身离开。
然后他就后悔了。
怎么说呢,那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皮肤底层升腾而起,瞬间传到了四肢百骸,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内心最深处羞于启齿的欲.望。
——时谨直接拽住了他的手。
封淮忍着酥麻挣了挣,又挣了挣,没挣开。
“你放手。”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缝挤出来。
时谨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很快就松开了,“抱歉,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行,你说。”封淮竭力压下那股太过诡异的感觉,重新坐了回去,声音模糊。
时谨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很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无可奈何又有些懊恼,“你怎么会在这里。”
封淮冷声道,“显而易见。”
“你当演员了?!”
封淮朝他抬了抬下巴。
“这样啊,”时谨若有所思,“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
“你说完了?”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时谨愣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