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阿福敲两下门:“师兄,朱染墨到了。”
檀香冒起的白烟袅袅,进来人的脸庞都像是隔了层雾。雾散了,朱染墨倒真像是个碎心人一样表情麻木。
“家乡的蜜饯,你多久没吃到了?”魏奉夜语气平淡的招呼着。从第一次交谈说出相似音调的语言时,两个人就听出对方是同乡。只是家乡对于他俩,一个是说不得,一个是无可说,也就心照不宣的忽略了这种联系。
“魏师兄从来不是随和的人,现在又何必假客气。”朱染墨说。
魏奉夜冷笑一声,打量着朱染墨。也许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朱染墨和他的外表确实有相似性。不算白皙的皮肤、眉眼浓烈,都是能一眼注意到的尖锐的容貌。
“高成纹虽然已经畏罪自裁,可有的事没弄清楚,我不好跟谷主解释。你和高成纹的关系我有所耳闻,叫你来正是为了这个。”
“我什么都不知道。”
魏奉夜拿出一封信,朱染墨没有去接。魏奉夜展开信纸,说:“我那天捡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针对少谷主的下毒计划,收信人写的是高成纹,他也承认自己就是凶手,写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