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那我让你放了我你是不是也会放了我?”
陈言勾了勾嘴角,抬头看着那人。
那人认真的看了看陈言,摇了摇头,“不会。”
陈言一噎,转头去看这里的陈设,没有门,没有窗户,只有那人做的那个地方,一个小小的水潭。
墙角不住的有水下落,那个水潭却丝毫没有上涨的趋势。
陈言眯了眯眼睛,转头看着那人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怕我的狻猊,所以把它藏起来,怕我们两个人合并天下无穷?”
那人笑了笑,却没有回答,直接的走了回去,坐在那个垫子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那个水潭不大,但是很宽,那人直接如履平地的走了过去,陈言抿了珉嘴唇,故作轻松道,“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什么?”那人微微的睁眼,褐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陈言。
“自然是,怕输。”
那人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很大声。
陈言抽了抽嘴角,刚要骂他神经病,那人却突然的一挥手,水潭突然起了波澜,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