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美的小老头。」
「我才不要做小老头,我只希望我活不到老的那天就死了,省得你看着讨厌……」白小蕊轻声的说。
「胡说什么?」陈茂生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好色之徒」
白小蕊见他面露不快,轻轻叹了一口气,「人生百年,快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慢则花落花开,一年四季,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中想的念的,眼里看的,嘴里说的,耳朵里听到的都是我一个人就好。至于这时间的长短,却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陈茂生听他说完,默默地拥他入怀,抬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白小蕊啊白小蕊,你说这样的话,真让我想揍你,却又心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你心里还是不相信我是拿真心待你。」
白小蕊靠在他怀里,「我信你是真心,只是不知道这真心能有多久?」
陈茂生冷笑一声,「我对你怎么样,天知地加我自己知道,我现在也不跟你废话,等到睡进棺材那天,黄泉路上。我好好的问问你,你这样怀疑我怎么好意思?」
白小蕊抬起眼睛看着他,微微一笑,「到了那天,就是下辈子你让我做牛做马我也一定毫无怨言。」
陈茂生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我要你做牛马干什么?杀了吃还是拿来骑?可是这吃也好,骑也好,白小蕊不比牛马更好?」
「下流。」白小蕊被他说得脸红,却也不甩袖子走人,只是望着他,拿眼睛勾他。
陈茂生哈哈大笑,低下头亲吻他的红唇,「可不怪我胡说,哪有人放着这样蚀骨销魂的美人不要,却去换没用的牛马?这不是拿着珍珠换鱼目,白白糟蹋了?」
白小蕊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渡上舌头回吻他。
两人干柴烈火,好在夜深人静没人经过,否则这样惊世骇俗地搂在一起,不吓人也只怕要羞死人。
过了半晌陈茂生稍微松开他一些,目光深邃凝视着他,「我今天想住到你的小楼里去。」
「那还不快走?」白小蕊拉着他奔跑,笑声银钤似的飞了出去。
陈茂生欲火焚身,先是被白小蕊拉着走,没跑一会儿他人高腿长跑得快,白小蕊有些跟不上,他索性抱起他一路疾驰。
白小蕊靠在他怀里,低头闷笑,「你怎么就急成这样了,真没出息?」
明明是他点了火,居然还装一脸无辜。
陈茂生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脚下丝毫不曾放松,「等一下有你好看。」
三两下奔进白小蕊住的小楼,陈茂生把他往床上一扔赶紧关上门,猛虎似的扑过来。
正解他衣服扣子,两人调笑着闹成一团,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
白小莺一边打呵欠一边敲门,「师兄,是不是你回来了?」
陈茂生忍得脸色赤红,几乎暴走,白小蕊吃吃轻笑,提高声音,「你别进来,我屋里有人。」
白小莺停了一下,却还是故意用力拍门,「有人在正好,三个人挑灯猜谜多有意思?怎么我不能进来?」
白小蕊无可奈何地看着陈茂生,轻声说,「他要整你,可不怪我。」
陈茂生被这对师兄弟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对着门口大吼一嗓子,「小雀鸟,我平时对你不错,你何苦为难我?」
白小莺忍不住大笑,隔着门对陈茂生说道:「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要是日后你对我师兄不好,可别怪我真的整你。」
「不会不会,你快走吧!」
白小莺这才说,「我晚上去小瑞的房问睡,你们只要不把床弄塌了,我是听不见你们在干什么的。」说着哼着唱词离开了。
陈茂生真是哭笑不得,回头看白小蕊已经笑得软成了一团躺在床上。
「你们师兄弟都是一样,要人命!」
「是他要整你,我又没怎么样。」
「你不用整我,我的命已经给你了。」陈茂生压住他,伸手解他扣子,一点点拉开他的衣服。
白小蕊身形修长,因为长年练戏腰又细又软,解下他的衣服,他整个人就如同猫似的蜷了起来。灯光昏暗,越发衬得身子雪白,伸手触摸之处肌肤滑腻,简直令人丢不开手。
陈茂生低头见他挽发的发簪通体雪白,雕着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正应了白小蕊三个字,心中一动,伸手拔了下来,随手插在自己头上,「帕子送你,这个可得给我了。」说着俯身吻他胸口小巧的红点,拿牙轻轻咬住拉了一点出来,抬眼睛戏弄地看着他。听到白小蕊倒吸凉气轻声求饶,「不要这样,有些痛。」于是轻轻放开又拿舌头舔了舔,这才捧住他的腰戏嘻地问,「只是痛?」
白小蕊咬住下唇转了个身,拿背对着他不予理睬。
陈茂生也不在意,索性低下头沿着他的细腰一路往下湿吻,一起吻到他紧翘的臀间,「真会勾人,拿这对着我不是更要我的命吗?」
白小蕊吃惊想要转身,不料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牢牢按住。
陈茂生灵活的舌头在他光滑的臀肉吻来舔去,极尽挑逗之能事。手指更是沿着臀间细缝轻轻探进幽门之中。
白小蕊一向洁身自好,对于情事一无所知,稚嫩如同一张白纸。心里对陈茂生又是情根深种,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热辣的勾引?整个人只能轻声呻吟,化成一池春水,任由他搓圆按扁。
陈茂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炙热的硬物紧紧的贴在白小蕊的身后,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