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周慈在下午时分起了床,洗漱穿戴完毕后,他无心去练武场,无所事事——本来就一直不事生产,一时这里坐坐,那里坐坐——他那隐痛已经在这几天里消失了,大可一坐不起,周慈最后面对窗子坐在大客厅一隅,呆呆地向外眺望。
他有心病——严格来说,是心事。
——那一晚的操干太生猛了,讲法讲理都讲不过去——不能讲感情,一讲感情,那太吓人——这是什么感情!周慈简直不敢想下去,想深了——怕。昨天半夜里,他揣着这副心事,忧心忡忡,左右都睡不着觉,周慈跑到浴室里,泡在浴缸里算了一笔账——感情账,当然是亲情,算完之后男人向后一仰,当下就想沉到水里溺死。
——没有喊打喊杀的资格呀——他!他周慈是让人家老七带大的!他周慈从小有娘生,没娘教,一个爸爸虽有若无——从来没有替他把过尿!如果这是一场亏欠,那也是他周慈先欠了人家——欠恩欠情,都是欠!如果这是一场偿还,古来报恩,都脱不出一个“以身相许”,那——也算他还了回去!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贞操可言——情操倒是有的,周慈想,我情操美好,横竖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
——没有一个人会跟畜生家计较的。
周慈麻木不仁地望着前方,腰背都靠在椅背上,整个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