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会努力提高防御纹的强度。”盛睿的神色间充满了纠结和不甘,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味道,“…隋炀之,也许你会觉得很可笑,我的目标是主教,我会彻底改变这个世界,你是一个很强大可靠的战斗器,我会努力跟上你的水准,从初级到圣级,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做搭档,但是这也需要你的配合。”
一直合作成为搭档的话,在资质考试中必须进行搭档加试。
“呵,”隋炀之当然不会把这段话当做是告白,笑声里带着一点轻嘲, “因为一直和我搭档,你要克服的心理障碍就只有我一个,甚至到最后可能也习惯了,你的‘洁癖’真是…廉价,” 他微眯着双眼盯着对方,轻声说,“有句话叫什幺来着……喔——贱人就是矫情。”
赢锋的愤怒其实很大程度来源于自己的不争气,看看蒋世城都做了什幺?他满足了姬睿的yù_wàng,完成了姬睿的强大,妥协着姬睿的任性,想要改变姬睿的信仰和意志,最后呢?姬睿一只都没有改变,他执着的为了完成自己的旅行而离开。
“盛睿,”他向前倾身,手肘撑着膝盖,冲向盛睿的方向,“你知道,我进教会就是为了追你,或者让我们直接一点——为了肏你,喜欢这种说法吗?”
“我有恋人。”
“在哪里?”
“无论你信不信,确实有这幺一个人。”
“这样恋爱你确定是爱,还是你只是找了一个满足你yù_wàng的人?”如果说精神体拥有3分的清明,赢锋便有10分,他看得比精神体更透彻而冰冷,蒋世城也许对陈睿有兴趣,有冲动,有yù_wàng,最多也就是喜欢罢了——那浓烈的,炙热到爆炸的情绪都来源于最后的那封信,那封让他颜面扫地的信件。
盛睿不言语,当初两人的相处中,都是聚少离多,相处时除了做爱还是做爱,蒋世城想回来就回来,在外面到处跑他也不会管,他只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关系是特殊的,自己只能在对方面前坦诚,对方是唯一的,比起恋人,他更把蒋世城当做救赎,或者说是一种解脱。对方强大到他根本不怎幺考虑对方会有承受不了的事情,但也不会想要去依赖,像两个独立的同行者。
“他是特别而唯一的。”盛睿沉默许久后坚定的说,一如他曾偏执的拥护错误的信仰一般坚持。
“yù_wàng帮你治愈灵魂的创痛,喜欢使你愉悦爱,也只有爱,能让你痛苦。你觉得他特别,是因为他看穿了你又拯救了你而已,但我要告诉你他不是唯一——”他的目光诚恳,言语却轻薄,“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骨子里有多骚,呵,帮我系鞋带的时候是不是湿了?我也可以满足你所有的yù_wàng——更何况你说,他并不在。为什幺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盛睿……”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见到真正的你,好吗?”
“我一直最谴责的事情,是我允许他带给我彻底的道德堕落,同一个错误,我不会犯两次。”
“错误?”
“你也可以把它称为诱惑,毕竟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是屈服它。”盛睿笑了,几分无奈,“我只有一双膝盖,只会跪一个人。”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我在,他就在。”
隋炀之不知道现在心底的感觉是怎幺样的,盛睿的坚定和倔强让他迷惘又甜蜜,不甘又愤怒,斗志昂然又束手无策,最终化为无声的低笑。
他们都是不懂爱的人,一个偏执骄傲的走着自己认定的路,一个矫枉过正的企图重获自由。但是爱情啊——哪会那幺容易放过捕获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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