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
“唉......可惜啊,我并没有千两黄金......”称心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李承乾总算回过神来,却疑惑道:“要千两黄金做什么?”
称心的目光从李承乾脸上划过,带了那么点幽怨的味道:“古有周幽王千金博美人一笑,今日我也想博殿下一笑,无奈囊中羞涩,这才有此叹息......”
李承乾听明白了,当即唇边就浮起了一抹浅笑:“你若是想看我笑,随时都能看见,又何须千金呢?”
称心看着那未达眼底的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屋外就传来了侍从的通禀:“太子殿下......”
李承乾敛了笑容,平静道:“何事?”
“今日有两位姑娘进宫,说是伺候殿下的。”
侍从的话让李承乾与称心俱是一愣。李承乾先一步反应过来,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长孙氏调停完后宫诸事,将大批宫女放还家中,这回总算腾出手来帮他安排身边人。
李承乾急忙抬眼,却见称心的脸色已经蒙上了一层阴翳。
他下意识地冲门外道:“本宫一概不见......”
那侍从却不依不饶道:“殿下,这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李承乾还欲说话,却被称心抬手止住:“殿下,让她们进来吧,今日殿下也累了,早些安置吧......”
称心说着,便已经转过了身。李承乾看不见他的表情,伸手去抓也只抓住了空气。
门外的侍从察觉到气氛不对,又轻唤了一声:“殿下......”话音刚落,寝殿的门就开了,侍从眼睁睁地看着房家郎君从门里出来,像是抬眼打量了下侍从身后的两位女子,沉声道:“进去吧,殿下在里头......”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寻常,没有人胆敢说话,是以称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进去吧,殿下在里头......”
李承乾自嘲地一笑,任由着两位女子小心翼翼走进屋来,任由称心离去。
寝殿的门不知被谁关上了,面对着太子的静默不语,两位女子面面相觑。她们虽然家世不高,却也是被长孙氏挑中的良家女子,临入宫前受过长孙氏的嘱托,让她们伺候好李承乾,教临近弱冠的李承乾知晓人事。
那两人虽然年纪比李承乾大上稍许,可长得也是颇有姿色,又见太子殿下眉清目秀,明眸皓齿,与传闻中生病的形象不吻合,当即更加心猿意马。那偷偷打量的眼神,恨不能将李承乾盯出一个洞来。
只可惜,两人只是一头热,李承乾却没有半分动静。他只是这般好整以暇地坐着,连句话都欠奉。
女子无奈,只能率先开口道:“殿下......我们今日,是来伺候殿下的,殿下可有其他吩咐?”
明明是婉转动听的话语,说出来却撞上了座冰山,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那女子有些尴尬,声音轻了些许,咬着唇道:“殿下......可要到榻上来?”
李承乾瞥了她一眼,仍旧一言不发。另一名女子看着同伴铩羽而归,当即转变了策略,嘴上并不多言,只是缓缓地走到李承乾跟前,整个身子上前倾去,柔软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到李承乾身上。
她出身良好,受的是正统的教育,向来是不会主动做这等挑逗之事,只是看着李承乾不配合,胆子又比较大,这才直接动作。
即便如此,却还是心跳如鼓,女儿家该有的娇羞半点不少,肩头轻颤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换作别的男子,早就顺水推舟地将人搂进怀中好好温存一番。
可李承乾的唇却抿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任由女子如何动作,他自是坐怀不乱。
都说男子有征服欲,女子同样也有。李承乾无动于衷的模样,让第一位开口的女子轻笑出声,她原本被打击得彻底,如今却在看到同伴吃瘪后又重燃了希望。
她低声道:“殿下,得罪了。”说着她一张饱含着脂粉香气的脸,直愣愣地凑到了李承乾跟前。薄唇轻启就想献吻,可李承乾看穿了她的心思,脑袋一偏就让那女子扑了个空。
这一下实在是伤人得很,两位女子在李承乾摆明不合作的态度下,再次站成了一条阵线。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的视线扫过李承乾半点反应都没有的下/身,悄悄地朝同伴使了个眼色。
对方面露难色,蹙着眉摇了摇头。就趁着这个空档,先前使眼色的那位已经将手伸向了李承乾的下/身。
隔着衣物,女子因那软绵绵的物事红了脸。她手上顿了顿,恍惚间又没有听到李承乾出言阻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动作起来。
女子顶着一张大红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骇然地发现李承乾的那处,没有半点反应。
女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顾不得许多,急忙朝同伴投去求救的目光,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疑。
电光石火间,她领悟了什么,李承乾......那处......
是软的,没有反应。
比起原先含羞带怯的红脸,此刻两名女子的脸色都苍白得吓人。她们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眼中的希望一点点地消散,最终沉寂如死灰。
直到此刻,她们才听到了进屋以来,太子殿下说的第一句话:“闹够了么?”明明是还未行冠礼的少年,声音之中却透着一种罕见的冷冽,让人禁不住心生寒意。
“闹够了就给我出去......”
此话一出,再没有人敢忤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