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洁癖呢?被狗吃了吗?”
系统悠悠地想,没被狗吃了,是日□□上滋味了。
洁癖什么的,都变成浮云了。
宁枝之却定定地说道:“碰上了对的人就睡。有什么不对吗?”
沈元气急攻心,双眼赤红,捂着心口的位置,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瞥了眼那些半熟不熟的圈中好友,那些看戏的人见他看过来,忙假装各做各的事,撇清干系。
他觉得很悲哀。穷极一生,没有人真心喜爱他。
小鲜肉爬到沈元的脚边,双膝跪地,软绵绵地倚靠在沈元的膝盖上。沈元算是双性恋,但喜欢过的男人惟有宁枝之一人,会找来这个小孩儿,也是一时贪玩,后来当众亲他,也不过是为了气宁枝之。
结果非但没气到宁枝之,自己倒是被弄得心灰意冷。
沈元下意识地揉着他深黑色的柔软发丝,心感累极,半闭着目,问:“你真喜欢那人?”
宁枝之说:“喜欢。”
沈元道:“不过是支致.幻.剂而已。你想要就给你吧。不过宁枝之,我们好歹发小一场,有句话我得劝你。喜欢一个人,就正大光明地追,别像我一样,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没用的。”
宁枝之也不辩解,只是说:“不是一支,我要很多支致.幻.剂。”
稍顿,他又说:“有可能不够用。过段时间我再问你拿一批。费用你说,我不会拖欠的。”
很多支?
有可能不够用?
过段时间再拿……一批?
饶是知晓实情的系统,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宁枝之的形象恐怕要彻底消失殆尽了。
“……”沈元惊住。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某富二代也差点从沙发椅上掉下来,他抑制不住地插嘴道,“帅哥,用这么多,你不怕自己精尽而亡,也替你家那位想想啊。这致.幻.剂是有副作用的,而且副作用还不小,不能经常用的。”
副作用。
宁枝之皱了皱眉。
沈元挥手,他那躲在一边的小个子助理灰溜溜的出现,正是之前在丽皇门口的槐树下醒酒的男人。
沈元在助理耳边低语几声。一挥手,助理就关上了包厢的门。
不久,助理回来,带来一个小箱子。沈元往宁枝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助理立刻会意,屁颠屁颠地把这装满致.幻.剂的小箱子交给了宁枝之。
宁枝之从助理手里接过这神奇的变人药,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落地。
他对沈元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需要我帮什么忙,我尽力而为。”
沈元嘲讽地嗤道:“看来你还真喜欢那个人啊。以后我能见见他吗?”
宁枝之想了想,道:“可以。”
沈元摆手,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不了解你。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都是口是心非,可以的潜台词就是不可以。犯不着,你自个儿金屋藏娇着吧。我不稀罕。”
宁枝之对上沈元的眼眸,对方嘲讽的眸光里藏着微不可查的悲伤,像一层浅浅的翳,永不消磨地结痂在深处。
沈元又抽了一支烟,烟灰缸里满是倒着的烟头,呛人的烟味弥漫整个狭窄的空间里。
他那只携着烟的手,无可避免地颤抖着。
“宁枝之,我……我们还是朋友吗?”
沈元低着头,不敢给他看自己的表情。
宁枝之道:“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可以。”
沈元原先只是有些羡慕宁枝之喜欢的这人,现在却已经上升成了眼红。
邰笛睡得不舒服,有些要转醒的迹象。
宁枝之迫不及待地想重新见他变人的模样,匆匆和沈元告别,就从丽皇的地下车库里,找到昨天他白天停在这里的车。
他这次吸取教训,找了个纸袋,把之前邰笛变成人时穿着的卫衣垫在里头,软软的,很适合睡觉。
宁枝之就让邰笛窝在里头,把它连同纸袋放在后座。
没过多久,他后悔了。
宁枝之提起沈元交给他的铁盒子,掀开盒盖,里头齐整地排列着他需要的试剂。他深吸一口气,将试剂倒出一些在手心里。
他空出另一只手,稍微做力,揉着邰笛的狗头。它抽着湿漉漉的鼻头,幽幽地转醒,醒来便看到伸在他面前的手心。
“快喝。”
邰笛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凭着一丝机智猜出了这是从沈元那里要来的神药。
它不自觉地朝着宁枝之的手心嗅了嗅,试探地伸出厚厚的舌苔,舔了舔那无色无味的液体。
才舔了一口。
邰笛的脑海里突然映出一个可怕又隐隐期待的想法。
宁枝之这会子让他喝致.幻.剂,难道不知道它里头有催情的作用吗?
明明可以把他带到家里,再让他变回人。
却偏偏要堵在这口子上。
邰笛心道:“难道宁枝之想要尝试一次车震?”
第38章
结果他们都估错了这药效果的延缓性。一路上,邰笛依然好端端地做着一条狗,暂且没有变人的迹象,宁枝之虽然时不时担忧地看一眼被装在袋子里的邰笛,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好好地开车。
一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宁枝之的公寓楼底下。
邰笛仍未变成人。
宁枝之把邰笛从车里抱出来,低声地问道:“怎么样?有感觉吗?”
邰笛沮丧地咬着宁枝之的袖口,耷拉着耳朵,虽然它不能说人话,但宁枝之就是从它这些小举动中找到了残酷的答案。
宁枝之抱着它等电梯下来,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