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道:“丽丽姐,你也别太难过了。”
继母惨笑了两声,突然古怪地瞅了他两眼,道:“我哪里难过了?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奇怪。”
抛下这两句,她便吃力地蹲下,把散落一地的医药箱好好地拾掇起来,一边喃喃自语道:“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爹的吗?我以前是个鱼娘,就是个卖鱼的,当时给你爹杀鱼的时候,觉得你爹虽然老,但长得挺帅的,动了春心,把手指给切了。你爹过意不去,拿了这医药箱帮你包扎……”
她伸出大拇指的指腹,依稀可以看见一道浅浅的疤痕。
可见当年切的有多深。
这样比较起来,邰笛这点小伤还真是算无足轻重。
系统虽然也觉得这女人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这妇人很多思想上都走了歧途,掰也掰不正。
系统随口就说:“她这种也算是小伤,真正的重伤你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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