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白小棠本欲羞恼地骂上一句,谁料嗓音沙哑又带着鼻音,倒像是撒娇。
常衡闻言心软得厉害,o从未撒过娇,连服软都少之又少,现如今成结了才黏上来,当真稀罕得不得了,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白小棠看,让这人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可常衡遇上白小棠便理屈词穷,那些从巴黎学回来的花言巧语一概忘到了脑后,除了会说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到最后只会叫o的名字。
可白小棠就黏了常衡三天,发情期一进入低潮他就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是离不开,但却没那么好哄了。
“好疼。”o早晨一睡醒就捏着常衡的肩把人往边上推,“快拔出来。”
不舍得抽身,胡乱捣弄了几下可怜兮兮地嘀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