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欢绞尽脑汁,将之前看的春宫图里的淫词浪语统统变着花如果】..◎样喊了出来,自己听着都觉肉麻恶心。只盼男人有哪怕一瞬的失神,也是给他的良机。
“哥哥、哥哥……啊、要飞了……要飞了!唔——”
男人被少年一声声làng_jiào惹得血脉贲张,深埋在他体内的ròu_bàng胀得不能再胀,气急败坏地俯身攫住他浪吟的小嘴。叶茗欢“唔唔”甩头抵抗,不甘地又用屁股去夹紧男人,却换来三个响亮的巴掌。
“呜——”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明明满含屈辱的意味,叶茗欢却只感觉到了没顶的快意,真真假假地嗫嚅起来,“哥哥坏,好疼……嗯……”
一面竟趁男人松手之际挣脱开来,旋即一把覆上他的脸,争分夺秒地来来回回摸了一遍。男人的眉毛浓密,皮肤干燥,鼻梁笔挺,虽可惜叶茗欢不懂什幺摸骨辩形,可这样一摸,也令他心里咯噔一沉。
在他的印象中,肖云的眉毛是细长而又稀疏的,而且今日他将他的脸扇得血肉模糊,肖云总不能在半日之内,就恢复如初罢……
不过须臾,男人就将他的手扯下,再次桎梏在手掌心内,“莫要乱动。”
“你……嗯嗯……”叶茗欢深吸一口气,而后继续放软语气,用女人一般的细嗲嗓音道:“好哥哥,你告诉我真实身份罢……我保证,保证不说出去……”
“我都让你白白作弄了这许久,整具身子、里头外头……全让你尝了个遍……而我只想知晓你是谁,这样也不行吗……”
男人一声不吭,似是怕再拖下去也要心软下来,便速战速决地一气儿在少年mì_xué里狠顶几记,住了他的口,而后便将浓浓一脬精悉数射了进去。
“啊嗯——!!”少年的身子猛地一挣。
哪怕早已经历过数次性事,然而每当男人的滚烫浓精激射进来时,他依旧无法抵抗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叶茗欢呼哧呼哧匀着气,又锲而不舍地道:“坏人,你又把……嗯……射进我肚子里了……”
“……肚子里,满满的,胀胀的……好烫……全是你的东西……你坏死了……”
说到一半,叶茗欢也不由得顿了顿。他究竟是怎幺想出这些恶心的话来的,他都快听吐了……
自我唾弃了好一阵儿,却见男人似乎对这些淫话有所反应,便继续诱挑:“每次被你灌得满满的,肚子都大起来了……我要是女人,早就、唔……你这样次次欺负我,占尽了我的便宜,而我却连你是谁,长什幺样,一概不知……”
“呜呜……我好委屈,委屈得要死……”
“你就告诉我你是谁嘛!我又不会说出去,让旁人知晓了对我也没有好处,对是不对?……你说嘛,啊……告诉我罢,你看……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得亏蒙着眼,深处一片漆黑中,还能自我催眠、自我欺骗,权当这是在演一出话本,这般虚与委蛇的模样只为套出男人的话来。这人,总不该软硬不吃罢?
“……”男人将ròu_bàng从少年体内抽出,而后温柔地将他抱起。沉吟半晌,才无奈道,“茗欢,对不起。若是现在坦诚相见,你决计不会原谅我。”
放你娘的大狗屁!你不论何时坦白,都别妄想我会原谅!
叶茗欢心里气到发笑,嘴上仍旧发着嗲:“不会的,不会的……好哥哥,我已经想明白了,不管你是什幺身份,长成什幺模样,我这副身子都给你了,心自然也是你的了……”
说着,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所以,你就告诉我嘛……嗯求你了,求你了嘛!”
少年使劲在男人怀里扭着身子撒娇,小手又在他胸膛来回点火。男人一言不发地清洗着他的身子,动作温柔无比,看着像是浑不设防,然而叶茗欢屡次瞅准机会想要揭下遮目黑布,男人却彷如长了十只眼睛,总能当即将他制住。
“我不会给你机会看见我的样子的,莫白费那心思。”
叶茗欢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却也实在不敢妄动,不满地咕哝一声:“你莫不是还要这样做贼做一辈子。”
男人闻言,低声一笑。只听一阵衣料摩擦声后,叶茗欢忽觉眉心处,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对不起。”他正色道,“到了时机,我自会让你知晓我的身份,你也无需费心寻我。只需一点,我不会伤害你,听明白了吗?”
叶茗欢咬了咬唇,佯作一副怯懦娇弱的模样,轻轻点头:“知道了。”
而被黑布遮住的一对大眼珠子,此刻几乎翻到了后脑勺去。
放什幺狗屁!如此冠冕堂皇地说什幺不会伤害自己,混不知这一来一回的侵犯早令他身心俱损,寝食难安!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如今看这架势,还认定他已被这贼人操出什幺情愫来了不成!
真是天杀的混账!
男人依旧乘着夜色离开了香梅院,走前细细密密地给了叶茗欢一个湿漉漉的吻,沉声道了数句抱歉,而后点了他的睡穴。
辰时半刻醒转之时,少年仍气得够呛,一整日跟吃了炮仗似的,炮躁得很,一个不注意就要噼里啪啦炸得人一头一脸的血。偏学塾那头,沈公子不知闹了什幺事,牵连了他,二人一并被先生逮了去问话。几句听下来,才知是有关学堂上出现风月话本、画册之事,沈公子那个纨绔子弟,自己浪荡不说,还偏要拉叶茗欢下水。
思及自己自从看了那春宫图后,竟日夜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