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虞道:“有一年过年……你们都出去捉鬼……我生病发烧……老二背着我……家家户户地敲门……大过年的医堂都关门了……他跑了几个小镇,才找到一家医馆……”
燕无虞笑了几声,“巧的很,那医馆是徒山医宗办的。她们一见到我们,便关上门。”
“老二在门口拍了许久,嘴皮子都磨破了,她们也不肯开门。随后他一脚踹了进去,说:你今天不把他治好,我就杀光这小镇所有平民。”
叶长笺拍腿狂笑,“啊哟,瑟造了,瑟造了。”
燕无虞已经醒酒,他静静地道:“老二最讨厌徒山的人。优秀学子交流会时,他也对徒霜霜避之不见。”
叶长笺问:“你告诉老二你的心意了吗?”
燕无虞摇了摇头。
叶长笺道:“你不告诉他,他怎么晓得你喜欢他。”
燕无虞道:“还用说吗?他眼里都是你,我去凑甚么热闹?”
叶长笺道:“沈情眼里没有我。”他侧首看着燕无虞,“沈清是徒山旁系子弟。徒山家训,一男不娶二妻,一女不嫁二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生米煮成熟饭后,他能怎么着?”
“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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