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怎么会是像易居扬现在这个半痛不痛的死表情,好歹也要能笑得云淡风轻。
我投降,我举双手投降,在这个科技如此发达,子弹越造越细、还差那一点就完全看不见影的时代,你们这些高智商人才竟然接二连三的相信人死能复生,或是林安竟然心甘情愿去整容这么完全不是事实的东西。
“易居扬,”我听到我的声音,带点不明的味道:“如果你见着你要见的那位故友了,又能说些什么?”
——易居扬,我们之间从来都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如果你突然加入,你突如其来的对我说些你从来不曾说过的话,做些我们之间压根就不会发生的事,而后在最为高兴的时候你拿走你需要从我得到的东西,这应让我如何面对?现在我仍旧爱你,也许比我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感情还要深上几分,但你得明白,我的这份感情,从我走上前世那条路开始,就再也见不到阳光。他就活该烂死在我的装模作样的心脏里。
易居扬挑着我身边的小板凳就坐了下来,我的目光随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
火光燃烧的火苗在我的眼睫毛上蹿上蹿下。
说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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