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崽子,他爹都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来瞧瞧他,说一些安慰的话,简直是一个白眼狼。
等他能动时已经是他睡了一觉之后,果然如张言良所说的那样,没有知觉才是最好的。他现在感觉很糟,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痛的,就好像他的骨头被人打断了,然后被人粗鲁地粘合在一起了一样。
穆城睿咬着牙,撑起身子,视线跌跌撞撞,大致上瞧得出他处在一个深褐色空地上,空地中央居然还有水塘。水塘附近架无烟炉,炉子上放着炖锅,正煮着东西。穆城睿环顾四周,看到张言良和李教授他们正坐在炉子旁边,正说着什么。他们谈得入迷,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来,并坐起了身子。在张言良的身后,是正在擦刀小崽子。可能是感到了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低头去擦那把破刀了。
穆城睿不禁感慨,这年头当爹还不如当一把刀呢!危险的时候可以并肩作战,事后还能得到细心的养护,总比他这个危险时撇在一边,事后不闻不问的糟老头要好。
正当他盯着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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