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趁着季霜愣神的功夫，乔瑾瑜已经成功脱离，并坐开了一点：“就是你生日那天。”他低头小声道。

如果他抬起头，就会在季霜一贯高深淡定的表情里捕捉到裂缝。“怪不得……”季霜喃喃，“我就说哪家餐馆厨子水平这么差。”

乔瑾瑜愤愤用手肘捅了季霜胸口一肘子。

“其实还有蛋糕来着。”乔瑾瑜有些遗憾地嘟囔道。

季霜忽然安静老实了。

大家已经开始逐个发表感言，总结盘点。乔瑾瑜赶紧收了心思想认真听人家说话，突然，季霜再次凑过来，更加小声地道：“你那天其实是专门想给我过生日的对不对？”

犹豫了一秒钟。“嗯，对不起，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何不承认呢。只是，兜兜转转的心思太多，又从不能直言不讳，不知道会不会惹季霜讨厌。

“别说对不起，”季霜却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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