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早就站不直了。
身后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被干到发麻的pì_yǎn,吴帆早已忘了先前的抗拒,身体不知廉耻地配合这场性事,屁股高高撅起往男人胯下蹭着,彻底放纵自己的理智去追寻最本能的yù_wàng。
长时间的chōu_chā,肛口处泛起了一圈白色泡沫,包裹着男人的大jī_bā和吴帆的pì_yǎn口,sè_qíng极了,周围的人看了不免瞪直了眼,有好几个已经按捺不住将身边的人扒开裤子开始操穴。
少年原先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这场性事,可转眼间就被身侧的抓着,脱下黑色的运动裤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单薄的内裤包裹着少年浑圆翘挺的臀型和前端早已硬起的jī_bā。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西装男粗糙的大手便隔着内裤抚摸起他的jī_bā,手掌上的老茧刺激着稚嫩的jī_bā,让少年舒服地眯起了眼,放弃了制止他的动作。
不一会儿,少年身边便围上来一群人,有人揉捏着他的rǔ_tóu,有人抚摸着他的背部,还有人扒开他的臀部将嘴唇贴着pì_yǎn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个粉嫩狭小的肛口。
少年被舔得痒极了,从尾椎骨泛上来的痒意让他不免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完全放任自己配合男人们的亵玩。
先前那个摸他jī_bā的西装男也低下头为他kǒu_jiāo着,炙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少年前端的性器,pì_yǎn处又在被人用舌头肆意舔弄,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少年很快便缴械投降,男人毫不介意地吞下口中少年射出的乳白jīng_yè,像是品尝什幺美味一般,还咂着舌头回味。
少年很快腿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舌头不断地朝pì_yǎn里钻,唾液将肛口变得湿透软烂,少年前端刚射过精的jī_bā又半硬了起来,直端端地贴在地面上,用冰凉的瓷砖磨蹭着他的性器,嘴里被插了根jī_bā,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却更能刺激到他的神经。
少年乖顺地用口服侍着面前的西装男,温柔的口腔被粗壮的jī_bā塞满,男人按着他的脑袋吞吐着自己胯下的ròu_bàng,过长的性器顶到喉咙的感觉让少年感到恶心,想要吐却又被大jī_bā顶着吐不出来,只能难受得湿了双眼,含着一层薄泪。
就在少年难受到不行的时候,先前一直被舔的pì_yǎn此刻被大jī_bā狠狠插入,他能清晰感受到ròu_bàng侵入时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要将他撑满,干燥的pì_yǎn猛然插入这幺个庞然大物,即便之前肛口被舔得软化,肠道也依旧被撑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疼,好疼。
少年想要逃脱,前后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按着,根本无处可去,嘴里的jī_bā还在顶弄着他的喉咙,pì_yǎn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少年拼命抗拒着,可身后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猛干着他的pì_yǎn,有了血液的润滑让chōu_chā变得更为顺畅,可这每一次操弄对于少年来说都是一场折磨,两行清泪顺着干净秀气的脸蛋流了下来,滴在了男人在他口中的jī_bā上。
少年的哭泣非但没能引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让他口中的jī_bā变得越发大了,让少年的吞吐变得更为困难,pì_yǎn已经被插到麻木,在强烈的疼痛过后,少年已感觉不到那火烧般的痛楚,相反的,渐渐能从这chōu_chā中体会到乐趣,脸上浮现起欢愉的神色,肠道不断收缩,将里面的jī_bā吸得更紧。
身后的男人被少年的pì_yǎn夹得太爽,抽了口气感慨道:“嘶,这sāo_huò,操出血了都还这幺骚。”
“你快点,等会到我。”身边的人不免催促道,看了这幺久却依旧插不到穴,只好伸出手捏着少年的屁股,丰满弹性的臀肉在他手下变换出各类形态,屁股很快被捏得鲜红,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美味诱人。
就在少年被插得爽到淫叫的时候,台上的吴帆肠肉一阵抽搐,发出了沙哑崩溃的呻吟:“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嗯啊……”
吴帆光是凭pì_yǎn的操干就达到了高潮,前端的性器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痕迹,落在纯白的瓷砖上,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粘稠的液体折射着淡黄色的暖光,在瓷砖上衬得更为夺目。
吴帆紧密着眼,消瘦的脸庞带着脆弱的美感,被这样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全身都在颤抖,不断抽搐的肠壁还在被大力操干着,无疑又加剧了他的爽意,让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这般灭顶般的快感让吴帆不禁沉沦其中,从鼻间泄出两声软糯的轻哼,那种爽到极致而不经意间流露的呻吟更为令人疯狂。
男人的jī_bā也被这不断收缩的肠壁绞得射出了一股浓精,大量的jīng_yè打在了吴帆柔软的肉壁上,让他有种被二次操弄的快感。
在射过精之后,男人没有将他的jī_bā从中抽出,而是酝酿着什幺,吴帆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抗拒着:“不、不可以,不要……”
男人根本不将他的抗议放在心上,只是用手打了下吴帆的屁股,口中说道:“给我夹紧了。”
接着,大量滚烫炙热的液体pēn_shè在吴帆的肠道内,源源不绝的尿液让他羞耻中又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他无声地张着口,默默承受着一切,眼角的泪珠半挂在睫毛上,在着病态苍白的脸上显得勾人极了。
男人将吴帆当成了一个肉便器在尽情使用,他出的价钱最高,可谓是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