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微微低头沉思。

他的容貌秀丽，肤色莹白，微微低下头，红唇紧紧的抿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徐明看不出他表情。

“你还小，也许我说的太严厉了些。”徐明忍不住有些心软。

曹芳缓缓抬起脸，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来。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笑意一点一点酿开。

徐明最喜欢他染着笑意的眸子，一看到他的笑，登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你说得对。”曹芳站起来向他郑重一礼：“多谢徐郎教我。”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样教导过他。曹芳知道，徐明是为他好的。

徐明将他拥到怀里，笑道：“我帮你是心甘情愿。”他喜欢这个少年，自然是希望对方越来越好的。

曹芳轻轻笑了起来：“我这么蠢，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徐明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比曹郎你更钟灵毓秀的少年了，你不懂不是因为蠢，而是没有人教导。我相信，等你到了我的年纪，一定比我要利害的多了。”

曹芳笑：“我似乎到现在也只知道徐郎的名字，徐郎年岁生辰父母家人一概不知。”

徐明也笑。曹芳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