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现在此,必然与晚风楼有关,步月本想从这二人身上捞点有用消息,不料他们只顾着打,打了一个多时辰,从东打到西再从西打到东,硬是一声不吭,更别提说上一句话了,步月看了半晌,见那二人越打越远,他连打了两个哈欠后便回去睡觉了。
从南浦那里蹭完宵夜回来,步月才躺在床上没多久,忽听得屋顶一声巨响,接着再是一声闷哼。
他连忙一跃而起,手中的烟杆蓄势待发。
过了许久竟无动静,黑暗中,只听见微弱的呼吸,奄奄欲灭。
他这才小心地燃了灯,只见乱瓦之中伏了一个人影,劲装暗红不知是本来的颜色还是被血染红,看那体型应是个女子无疑。
步月冷笑一声,管他是男是女,敢打扰你步月爷爷睡觉的,不死也得送你见阎王。
金色的烟杆“卡擦”一声,已从一端露出三寸长的匕首,向着那人要害划去。
许是听到声音,那人在匕首落下之前忽然动了动,染血乌发遮住的面容露了出来,昏暗的烛光下,竟是如雪的肌肤,动人的眉目,好一个倾国倾城貌,生生让步月的匕首停在了半空。
略微湿润的睫毛颤颤地,像展翅欲飞的蝶,缓缓地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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