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缭绕不知多少轮回……
定是那烟味太乱心。
于是,他开口:“不要抽了。”
步月又抽了一口,慢吞吞道:“你家与花和尚又是什么渊源?”
夏云峰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抽烟了。”
步月轻笑一声,换了个坐姿,更加撩人了,嘴角的笑意带着股邪魅:“夏公子为何见不得本座抽烟?”
夏云峰眼底一暗,却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云峰。”这声低沉萦绕,百转千回,仿佛绕在舌尖化不开的韵味,直听得夏云峰心都颤了三颤,浑身上下如同过了一通电。
他受到蛊惑般望过去,望进一双勾魂妖媚的双眸中。
“你可是屁股痒了?让本座好好疼你!”那声音冷硬道。
夏云峰的脸铁青得不能再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得欢快。
“哈哈哈……”
步月大笑起来,小人得志恶人得逞的模样,大红缀花的衣裳颠颠地颤动,又滑落了一分,卷发之下的脖颈连着肩膀,慢慢隐没在暗红之中。
夏云峰忽然起身,双手支在步月身侧,半俯下去。
马车忽然一顿,停了。
步月忽然一僵,不笑了。
“夏云峰,我可是男人。”步月道。
“我知道。”夏云峰道,但他的眼睛始终落在步月脸上,一手捏住他下巴。
马车外响起了刀剑厮杀声,一抹鲜血溅到车窗上。
“你若是女人该多好。”他低低道。
步月暗道一声玩笑过头了,忙去推他,夏云峰却将他箍得死紧:“你刚刚不是还勾|引我么?”
“放手!老子是男……呜呜呜……”
嘴巴被堵住了。
步月想哭的心都有!
他真是造孽啊,本想调戏人家,不曾想这人竟连男人都下得了嘴,简直丧心病狂!
偏偏他还作死地选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姿势,被压着不能施力。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郁起来,耳边杀伐声不断,步月挣扎扭曲,百般不配合,夏云峰像吃定了他似的,一点都不松口,还渐渐地把他压到了软榻上。
隔着马车是刀剑齐鸣,嘶喊不绝,不知又有多少性命葬送于此。
直到那声音淡了,步月仍听得耳边心跳如鼓,不知将夏家祖宗问候了多少遍!
“夏施主也该……”
推开车门的不见和尚话止于此,对上夏云峰深黑无边的双眸,他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号:“夏施主也该娶个夫人了。”
他又低低念了几句色呀空呀的,伸手将车门关上,袖子里却滚了个翠色的瓷瓶到夏云峰脚下,慈悲地笑了笑,依然用平和温润的声音道:“贫僧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继续你个臭不要节操的和尚!
步月一脚踹过去,夏云峰轻松避开,顺势捡起地上的瓶子,看了看上面的字,拨开盖子闻了闻,道:“春风露,真是好东西,阿月便是靠这个才成‘金枪不倒十三郎’的?”
步月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了。
“把东西给我!”
步月去夺,夏云峰换了个手,又往上一抛,步月连忙去抢,哪里抢得过他,几个回合,连瓶子都没摸到。
他不由怒道:“死鬼,莫非很怀念被本座宠幸的滋味?”
夏云峰道:“确实很怀念,不若我们再来一次?”
“可本座喜欢女人,除非你先变成女人我们再来云雨。”开玩笑!上次是他出其不意又yu火焚身才勉为其难要了个男人,再试一次,他不被这死鬼吃干抹净就怪了!
夏云峰的双眸又暗了暗,笑道:“若你练了完整的《千心秘籍》……”
停了许久,再没说下去。
步月心下一惊:“会如何?”
“不知道。”
他的目光琐在步月身上,沉沉的眸子,说不清什么情绪,看得步月心下发虚。
“死鬼,我要下车!”
言罢,将窗户一推,飞了出去。
那窗户还有未干的血迹,外面血流遍地,横尸无数,相思楼的人已经开始掩埋痕迹了。
自从地牢出来,一路上追杀他们的杀手便没断过,相思楼明里暗里不知派了多少护卫,那一bō_bō的杀手每次都是有来无回。
不多时,马车的门被推开,上来的是不见和尚。
“阿弥陀佛,连夏施主也制服不了那魔头了么?”
夏云峰道:“依大师看,晚辈该如何制服他?”
“把他娶回家。”
“多谢大师指点。”
二人相视一眼,都明了地笑了起来。
正在抽烟的步月打了个喷嚏,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开学,蓦然觉得看文的妹纸们少了一半,竟然,心塞塞的
第59章 十三夜歌
马车行了十几日,眼看要到南华寺了,气候也变得湿润闷热,岭南水美多风情,这里的女子也别有一番味道。
步月对着葛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品评了好是一番这里的女子,最后终觉无趣,死皮赖脸缠了不见和尚同车,这才找到共同话题,只不过他偶尔露出的谄媚溜须拍马还是让不见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一日,他们在一个小镇歇脚,操着当地口音的掌柜亲自接待,茶饭之后又问是否要听一支小曲,步月连忙点头称要,掌柜的却将目光望向了应天长,直到应天长点了头才微笑着下去。
步月顿觉自己这魔教主当得好生丢脸好生无趣!
不多时进来一个抱琵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