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帝穴儿湿润,便也不需什幺润滑,杜景玉露出jī_bā,将泓帝摆好姿势,自己握着粗长硬挺的jī_bā对准泓帝那sāo_xué缓缓的插进去。杜景玉guī_tóu巨大骇人,纵然泓帝的sāo_xué被玩了好一阵儿,但初破开穴儿也费了不少力气。待guī_tóu进去,杜景玉便不再轻柔缓慢,而是重重的将茎身全部没入,guī_tóu和便破开子宫口,狠狠地肏进子宫,激的子宫一阵痉挛,被迫着可怜兮兮的吮吸讨好着入侵者。
泓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的尖叫,向挣扎却被杜景玉按住手脚,压住腰身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似江海惊涛中的一叶小舟般无力地接受着yù_wàng的洗礼。
其实当初选杜景玉作为帝师,不仅仅是因为杜景玉年轻有为,学富五车,更重要的是虽然杜景玉是一介文人,但天生神力,一个人打八个不成问题。一般文人哪里打的过自幼习武骑猎的泓帝(¬_¬)。
杜景玉摆动腰肢,将巨大滚烫的jī_bā狠狠地肏进泓帝软嫩的sāo_xué中。jī_bā肏弄的速度极快,往往还未等到穴肉闭合,那粗硬的jī_bā便又将谄媚的穴肉破开在飞速的一抽一插之间摩擦着娇嫩的穴儿。只把泓帝磨得双颊绯红,双眼微吊,嘴里吐着淫话:“老师轻些儿,老师的jī_bā太大了,学生的sāo_xué受不住了”泓帝被肏到忘情,把自己对杜景玉早年的称呼都搬了过来。
泓帝的浪语更是刺激了杜景玉,不仅下身耸动的更快,嘴上还不放过泓帝,调笑着:“不知廉耻,mài_chūn的妓子都比不得你骚浪,你这穴儿吸得为师紧的很,明明是十分欢喜为师的jī_bā,却还要装出清纯的样子,看为师不惩罚你这口是心非的sāo_xué。”
“老师学生知错,学生最喜欢老师的jī_bā了,学生是给老师生孩子的骚婊子”泓帝痴乱,嘴大张着吐着涎液。
偏偏杜景玉爱极了泓帝这幅样子,抬手用袖口替泓帝擦了被肏出的口水,又俯身轻柔的吻去眼角不盛情欲的泪水,最后吻上泓帝艳红的薄唇,轻轻勾起泓帝的红舌在口中共舞。下身明明在凶狠的肏弄,口中却温柔缠绵。
杜景玉充满爱意、温柔又缠绵的盯着泓帝,眼眸似盛满了春水倒映着泓帝的身影。下身却在狠狠地冲撞,地狱般激烈而又炽热的快感要把泓帝烧疯了,又是几下狠狠地冲撞,终于泓帝似受不住般子宫一阵收缩,夹得杜景玉头皮发麻,大张大合数十下后,杜景玉射出几十股滚烫的jīng_yè,都被深深埋在泓帝体内的jī_bā射入了子宫,将子宫烫的发麻,喷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
“好烫朕的子宫要被老师的jīng_yè烫坏了朕也要高潮了”说完不仅穴里流出大股yín_shuǐ,挺立不已一直无人照料的jī_bā也自顾自的喷出jīng_yè。
杜景玉将半软的jī_bā抽出,jīng_yèyín_shuǐ滴滴答答地流出,弄得泓帝下身一片狼藉。杜景玉替浑身无力的泓帝擦了下身,又向宫人要了衣服替泓帝穿上。
杜景玉一直将泓帝搂在怀中待泓帝清醒,面上盯着泓帝温柔缠绵,实则心中却愁肠百转。杜景玉心中清楚叶君霖在泓帝心中的位置,时隔一年有余,这次叶君霖平定西域立了赫赫战功,此次班师回朝必然引起前朝和后宫波澜。
杜景玉心中有些儿发涩,但却也无可奈何,他清楚泓帝的身份,也清楚身为天子的责任,他不求与泓帝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求在泓帝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足矣。
那年朱门深宫,华灯初上,琼林宴上那位让自己欢喜的骄傲少年郎已长成巍巍如日月的九五至尊,但他嗔他笑都依旧让自己动情不已。
杜景玉抱着泓帝苦笑,心中风起云涌,暗暗为自己的爱情之路细细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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